“在想什么,故事也不听了?”
这小丫头软磨硬泡的要他讲故事,还说什么师父的声音最好听了,看来都是诓他的。
姜汾摇了摇头,自然的抱住了师父的手臂,将小脑袋枕了上去。
秉持着有师父就要用的想法,她组织了一下语言。
“师父~如果有个人不知道为什么看不惯你,处处针对你,还冲你使绊子,这该怎么办呀?”
闾丘阳云的眼中闪过一抹了然,知道是小丫头在外面遇上事儿了。
修长的手指穿过头皮,舒服的触感让姜汾心中轻松了许多,她闭上了眼睛。
“不招人妒是庸才,有这个想法,只能证明咱们呜呜很优秀了。”
被师父说的有些羞涩,姜汾哼哼两声,又疑惑道。
“可是她又不正面挑战我,碍于同门……好吧她就是同门,碍于同门情分,她什么都没做,我又不能先下手为强。”
若是墨清若对她动手了,或者直接了当地向温子迁那样想要挑战她,姜汾说不定还会觉得轻松。
先撩者贱,墨清若如果敢动手,身上少点什么部件也是自己活该。
可她又不做这些,就是偶尔站在你的面前,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恶心你。
就像……
“就像我父皇后宫中的那些嫔妃,每日里勾心斗角的,很是没趣。”
她又不能因为心里这些不爽直接结果了墨清若,那是毁天灭地的大反派才会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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闾丘阳云心中好笑,淡淡的点拨着。
“那她是什么样的人呢?”
姜汾摸了摸下巴,略微思索。
“眼界狭窄,利己主义,崇尚利益,崇拜强者却不会自己努力…就像是依附着藤蔓而生的菟丝花。”
这样的菟丝花,一生都在想着攀附寄生强大的生命,将自己的生命和其他生命绑在一起,却没有独立抵抗风险的能力。
而且为了保证能够吸附更多的营养,会对接近它靠山的生物露出獠牙,可以说是护食吧……
姜汾的小脸揪在一起,“反正就是很讨厌啊!”
闾丘阳云淡淡一笑,放下了手中的书册。
“为什么会讨厌呢?”
姜汾微微一怔。
为什么不讨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