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佳放下了面碗,“情比金坚,又很励志,可真不错!”
陈宇泽坐直了身子,看着乔佳,十分恳切,“我接着和你说,你得往后听。周良礼为了拿到签证就入了天主教,信得还他妈虔诚,她出国后一直拒绝和闻礼在一起,说按照教义要将最好的自己留到婚后。”
陈宇泽讥讽地笑了笑,有些可怜闻礼的说:“闻礼这傻子同意了,起初他还觉得周良礼很矜持,他一直和我们租住在一起。”
乔佳听到这,觉得脸火辣辣的。
她和闻礼始于一次兵荒马乱的一夜情,那她在他心里是不是就是不矜持也不值得珍惜?
陈宇泽嘟了嘟嘴,“闻礼守身如玉地跟个和尚似的等周良礼!”
“后来遇到你,他才跟我们说他以前根本不懂什么叫爱一个人,爱最初的本质就是迫切的想占有,”陈宇泽无奈仰头,“他说他对周良礼没有过这种感觉,当初他就是自我感动,觉得周良礼为他付出了真心,其实都是算计。”
乔佳却冷嗤,“后来呢?”
方远时讪笑,“后来,闻礼提前完成学业回国回瑞驰工作,周良礼怕闻礼变心,要和闻礼订婚。她提出这事没几天,周良礼就出了车祸失去子宫,后来,闻礼说周良礼是去替他去接人才出的车祸,他很愧疚,就同意和她订婚了。”
他讲得郁闷,“而周良礼不能生了,闻礼这么做就是放弃了作父亲的资格。”
乔佳揉了揉眉心,胸口堵得厉害,“我老公真是个大情种,对任何女人都是好的没话说,你们俩都做不到吧?”
陈宇泽听出的乔佳的伤心,“佳佳,你还听么?要不剩下的让闻礼和你说,他都快急疯了。我电话都快被他打爆了!”
说完,他将手机拿给乔佳看。
方远时则挑了挑眉眼,他发现陈宇泽之前酒喝多,智商已经下线,他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乔佳挑了挑眉,拢了下大衣靠在沙发上,“听,我也想对我老公有个彻底全面的了解。”
见两人都没说话,乔佳给方远时和陈宇泽倒了两杯水,一副死磕到底的样子。
陈宇泽把一整杯水干杯了,“闻伯伯为了锻炼闻礼,就把他放在了最底层做销售,我们回来都是这个待遇,你舅舅还在澜瑟的制衣车间当了半年的操作工。”
乔佳听到这,嘴角扯了扯。
陈宇泽见她笑了,也跟着笑,“闻伯伯更狠一些,只给闻礼销售业绩和基本工资,那段时间闻礼一边遭受着社会毒,还要一边攒钱给周良礼汇生活费。”
方远时看着手中水杯,交叠双腿,讥诮地解释,“闻伯伯觉得他们订了婚,以后就是夫妻,应自己承担学业开销,他也希望周良礼快速成长,将来可以回瑞驰帮闻礼!”
“可是初出茅庐的闻礼业绩一般,单子签得不多,工资也不高,他都攒下来给周良礼汇过去了。”
乔佳懒散地靠在那,静静地听,心里难受到话都说不出来了。
“闻礼那时吃饭都在公司食堂混,就算是出来了也是我们花钱请他潇洒,他那点钱都给周良礼汇走了。”
陈宇泽咬了咬嘴唇,又不悦地说,“闻礼都做到这份儿上了,周良礼还是不满意,她一直嚷着在英国钱不够花,她就是穷人得势后找不到北了。”
乔佳冷嗤,揶揄闻礼,“闻礼为了满足周良礼去卖身了?”
方远时和陈宇泽笑得爽朗。
方远时也跟着揶揄,“卖身倒是没有,据我所知,他就只卖身给你了,合理卖身,合法夫妻,至于其他女人,他都是生人勿近脸。”
乔佳,“。。。。。。”
闻礼那方面技术很好,这话乔佳有点不相信,但她的脸还是因为不好意思红了。
乔佳嗤之以鼻的表情倒是很可爱。
陈宇泽又坐直了一些,“你别不信,我们三个可以给闻礼作证,他就你一个女人!”
“那周良礼呢,是鬼么?闻礼这么说,你也这么说,怎么你们男人把自己都说得那么纯情?”
乔佳被陈宇泽的信誓旦旦给整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