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女过了一会儿才消化完陆迁所透露的内容。
愣了一会儿,呆里呆气地问:“你果真会读心术?”
“不,这不是重点,你只需要回答我,能不能帮我传话,让我见战雪。”
狼女认真地端详陆迁片刻,“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陆太傅果然非同一般,在下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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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迁用看二逼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女人,沟通失败。
算了,让王小二去办。
见陆迁掉头就走,狼女叫住他:“陆太傅且慢!”
“干嘛啊?”陆迁有点狂暴,“你真的超笨的!老子不想理你了。”
“陆太傅不是要见在下的干娘么?为何说走就走?”狼女一头雾水。
陆迁差点喜极而泣。
特码的,终于听懂了。
“可是在下身兼保护知烟姑娘的职责,两月时间未到,不能离开。不如就让拜娜妮前去传讯给干娘,你看如何?”
“可以,很棒,你真棒。”陆迁咧嘴笑了一下,做了个再见的手势,迅速离开。
狼女捂着发烫的脸。
为何看他笑时,她会心跳加快?
吃完早饭,陆迁就派人送知烟前去兵部尚书府。
知烟平时穿戴的衣裙首饰有很多,一时半会儿根本运送不完,一下子送太多惹人非议,陆迁决定每天送一点过去,也好有借口往尚书府跑。
兵部尚书府
谢光坤气呼呼地坐在堂中,无心品茶,大口大口地喝完,起身问随从:“查到了吗?是谁干的!”
“老爷,查到了……”
“吞吞吐吐的作甚?查到是何人所为?”
一夜之间,城中所有大户人家的花椒树都被连根拔起,偷走了!
谢光坤也是好不容易才引来一颗花椒树苗,培育在尚书府后院已有好几年了,每到花椒成熟发时节,他都会派人摘下,取一部分放在房中,再取一部分给谢夫人做香囊,还会在谢夫人生辰时送她一束,以表心意,宝贝得跟身上的一块肉似的。
精心栽种的花椒树好不容易长大,就这么被人给偷走,谢光坤接连好些天都没睡好觉,气得吹胡子瞪眼。
随从有点不知该不该说,“是……陆太傅手底下的王小二……干的……”
“什么?!”那他这口气怕是撒不了了!
陆迁一进尚书府就听见谢光坤骂骂咧咧,心虚地冲知烟乐了一下,“宝贝儿,你未来的爸爸貌似很凶残。”
知烟脚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