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就是,工资高。
陆迁的第一桶金是依附香港某位风水大师,后来这位大师反过来依附陆迁,陆迁第一笔单子就分到了上千万。
但是由于他泄露太多天机,被反噬,在床上躺了大半年,尝尽病痛折磨。
他可以说是死过一次的人,小磨小难勾心斗角对他来说屁都不算一个。
至于生存之道,活好活潇洒,其他的东西对他而言全是虚的。
赞美他听得多了,也没什么感觉,“今天表现不错,去找账房拿钱吧。”
陆迁从来不说“赏”这个字,这都是他们应得的酬金。
阳光洒在身侧男子身上,他看上去格外高大。
花椒树极为罕见,一夜之间这林子多了这么多,定是大帅找人连夜移植过来的。
这世上仿佛没有什么事情是大帅做不到的……
知烟抓紧了陆迁的手,她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大帅如此神秘,如果不牢牢抓紧,有一天,他会不会突然消失……
知烟突然停下来,身后的狼女没来得及刹车,还没撞上去就被她身侧的男子隔离了。
陆迁一脸嫌弃:“寸步不离不是叫你撞上来,youknow?”
知烟拽了拽陆迁的袖子,小声说:“大帅别凶姐姐,是我自己突然停下的。”
陆迁在她耳边回:“你还没看出来吗?这女人就是个抖,不凶她不敬业。”
好吧……反正她听不懂。
太傅府上下齐聚,好酒好菜随便吃。下人们只有在太傅府才能吃到这些贵族的食物,随便带几样回村子,都能惊动整个村的人。
陆迁想到昨晚的“意外事故”,收敛了很多,只喝了两杯半就停下来。
给小妞煎牛扒去。
拜娜妮双手支着下巴,一脸羡慕地盯着知烟看。
发现对坐上人的目光,知烟礼貌地笑着问:“姐姐……为何这样看着我?”
“真羡慕你,同样都是十六岁,你就有陆太傅给你庆生,而我……”年初的时候她生辰那天,还被师父关在山洞里练武功呢。
知烟不解地看着拜娜妮,她分明是域外的公主,身份尊贵,生辰的时候竟也过得如此冷清?
知烟偷偷望了望站在一边煎牛扒的陆迁,确定他听不见才说:“大帅说今日是我生辰,其实我也觉得奇怪……不过只要大帅开心,让我每天过生辰都成。”
“唉!”拜娜妮叹息得更厉害,“你真幸福,连自己都记不住的日子,太傅都记住了。被父母抛弃的孩子,不知何时才能见到我的意哥哥!”
“意哥哥是谁呀?”
“他叫谢意,是兵部尚书谢大人的独生子。”拜娜妮说着突然想到:“对呀,意哥哥也在国子监读书,你见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