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越睡越沉,猛然间,林朝辞惊醒。
昨晚的事情逐渐回笼,林朝辞睡眼惺忪的杏眸眯了又眯,才想起来要做什么!
侧头看去,身旁早已空无一人。
紧绷的心这才松了口气。
要是让许晴知道昨天晚上乾玖渊进了她的房,只怕,房屋都要被掀了开去。
揉了揉额头,怎么她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明明那个贼另有其人好吧!
一大早就被这糟心的事烦得心情极差。
林朝辞拢了拢一夜过来睡散的头发,这才拿过一旁的睡衣穿上。
粉色的丝绸睡裙是乾玖渊起床后从衣橱中拿出来放在林朝辞的旁边。
昨晚上的那套睡衣早已被撕扯的不成样子,趁着林朝辞熟睡中,想着毁尸灭迹,免得被看见惹得她不高兴。
殊不知,他做什么,在林朝辞眼中都是碍眼的存在。
穿好睡裙后,林朝辞才发觉下肢的酸软无力,饱胀的疼痛感,让才站起的她又跌坐了回去,更可怕的是,有什么东西,出来了!
林朝辞粉嫩的小脸一红,咬牙切齿的低声诅骂了一句。
忍着全身被车轱辘碾轧过的疼痛,快速去到浴室。
坐在马桶上的林朝辞又狠狠的把乾玖渊疼骂了一顿。
在楼下准备早餐的乾玖渊,正开心的吹着口哨,眉眼之间都是幸福的喜色,偶尔控制不住会打几个喷嚏,但都没有影响到他的好心情。
许晴和林子翔晨跑回来,看到厨房中乾玖渊忙活的身影早已见怪不怪,只是从来没有哪一天见过他这么快活,好似发生了什么天大喜事,能让他一早上就喜笑颜开。
一向看不惯乾玖渊的许晴,见他如此开心,她便忍不住搅碎他的好心情,出言嘲讽,挖苦一番。
以往乾玖渊必定会沉着脸,冷冷的瞟她一眼,再不予理会,今天倒是笑脸相迎,仿佛没听见她那指桑骂槐,诋毁贬低的话语,甚至还殷切的打着招呼,问她要不要来杯牛奶。
一拳打在棉花上,毫无战斗力,许晴犹觉得这比吃了只苍蝇还让她觉得恶心。
食欲减退,更没了心气劲数落乾玖渊,转身就上楼洗漱换衣服。
林子翔倒坐在了餐厅中,翻看起晨报来,等着乾玖渊如往常般把早餐一一的端上桌。
“爸,您先吃,我去看朝朝起床了没!”
林子翔拿了根油条沾了沾豆浆,没有把乾玖渊说的话放在心上,等嚼完了嘴中的食物咽下肚时才发觉不对劲。
那道雀跃的身影早已消失到楼梯转角处。
他要没记错,林朝辞在乾玖渊第一次进入别墅时就下达过命令,不准乾玖渊上二楼,更不准他踏入她的房门半步。
精烁的老眼闪过一抹亮光,随后隐藏在了镜片之下。
林子翔继续吃着早餐,仿佛刚才的停顿就没有发生过。
抹了一层厚厚的粉底,又打了一些腮红,这才把脖子,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的斑斑痕迹遮掩住,显得脸上的红润自然正常。
不然……除非是瞎子,才看不见她这一身因为欢爱留下的印记。
妈的,狗男人!
林朝辞对着镜子理了理白色的衬衣,最终还是决定把最上面的那颗扣子扣上,虽然有粉底遮掩印记,但以防万一,袖子更是不敢挽起,手腕处的扣子也系的死紧,裤子更是不敢穿,生怕会摩擦到那片猩红,穿了款长到脚踝的白色相间的格子A字裙。
简单,素雅的衬衣和A字裙,衬得林朝辞干练又利索,垂在身侧的大波浪长发,使得那张美艳冷凝的绝色增添了一分柔和,三分娇媚,还有六分魅惑。
林朝辞垂眸冷凝时,面若冰霜,周身自有一股强势的霸道之气生成,嘴角上扬,眉眼弯弯之际,又有股柔和的妩媚之风。
风情万种和冷若冰霜,皆在她心情转换之间。
乾玖渊在房间里面没有看到林朝辞,直接推开了浴室紧闭的门,十分凑巧的和镜子中惊愕的双眸对上。
他嘴角勾起,一抹开心的容颜在眉眼间舒展开来,让他硬朗的俊彦增添了几分温柔。
上前一步,无所顾忌的把林朝辞拥进怀中,挽着她的细腰,缱绻的吻落在她的耳根后,慢慢的往下延申,直到……
林朝辞烦死他这动手动脚的毛病,无奈力气没他大,挣脱不开,恼怒的她只能抬脚往后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