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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页(第1页)

“老公,我是你的妻子啊,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个称呼太超过了。

张禺红了脸想反驳两句,可声音都被青年人的动作给撞得破碎:“啊…不,不是…呃、…”

“怎么会不是?”周跃霜依旧好好地穿着裙子,只把裙摆撩了起来,露出下面深插在男人屁股里弄得噗嗤作响的狰狞肉棍,把那个日益湿软的肉洞肏出更多水来,“叔叔觉得我不够好吗?”语气委屈,可身下的动作却相反地蛮横起来,“还是我不够漂亮?”

“叔叔喜欢别的女人比我更好看吗?”

被肏的时候张禺的手可以有短暂的自由,可他的身体早在日复一日的情事里学会讨好对方,并且他也如从前一样愚笨地分不出周跃霜委屈的虚实,他的屁股被长时间的揉捏调教养得开始有些肥软,和着紧致软热的屁眼一起湿乎乎不自知夹着那根日渐熟稔的性器,他的乳头再也没有消过肿,被青年吮吸得又大又红,沉沉坠在因无需用力而柔软的胸肌上,张禺仅有的那点思考被浪潮般的情欲吞没。

他现在只知道他应该不想再看见周跃霜伤心。

大概是那个雨夜里满身伤痕的瘦小男孩给张禺单调的思想里留下的痕迹太过深刻,男孩带着刺戒备地躲在摇摇欲坠的脚手架下,明明哭起来那么脆弱却在一开始装作凶狠的模样,张禺只是单纯地希望不要再看见周跃霜哭。

在袁其晨家的那天,他却让他哭得那么伤心。

“唔…嗯…”

周跃霜射精的时候喜欢和张禺接吻,他单方面和对方黏黏糊糊地水乳交融,软下来的性器没有拔出来,在那个粘腻湿热的肉腔里放着,那里的软肉随着自己吮吻身下人的动作无意识地收缩,直吸得他下腹酥麻,裙摆搭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被对方还没能释放的性器顶出一个淫靡的形状。

张禺迷迷糊糊地伸手想去摸,却摸到了裙摆,周跃霜的手覆上他略显毛糙的手背,全是粘腻的汗水,两只手粘在一起,周跃霜低声说:“叔叔,我来教你。”

张禺的手被牵引着掀开了青年穿着的裙摆,下面是颜色浅淡的那根性器和两个人身体的相接处,失去遮挡的荒淫完全暴露了出来。

那里被不知是谁的体液打湿了一片,周跃霜带着男人的手握住了那根还未来得及再次释放的性器,男人粗糙的拇指被放在冒着清液的马眼,青年肤质细腻的手指圈住了那根挺立的肉柱——

“呃——跃,霜……啊…”

张禺还很青涩的性器很快射了他自己一手的浊液,那些精液在过度的性事下已经有些稀薄,张禺浑身都敏感得不行,早就被生理泪水模糊的失焦眼睛里只剩下周跃霜。

青年披散下来的碎发影影绰绰挡住了唯一显得凌厉的眉形,白皙的脸上是情动的汗意,连那双漂亮的眼睛也湿得诱人,穿着温婉的长裙,却在和他做最亲密的、令人羞耻的事情。

张禺吐着灼热的喘息,他有些茫然地盯着周跃霜,快感让他既害怕又期待,那是在周跃霜囚禁他之前身体从未感受过的愉悦,实在是过于激烈和陌生。

原来…这就是夫妻吗?

他想。

第二十五章

叮——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周跃霜口袋里的手机也正好响了起来,他一只手提着刚买的水果,没有用空闲的手去接电话。

家门离电梯不算远,周跃霜站在门口等铃声响完自动挂断后掏钥匙开门,进了家里换好鞋,去到厨房,在洗碗池里洗干净车厘子,再用食盐冲了一汤碗的纯净水,把洗过的车厘子泡进去消毒——这是张禺以前每次都要做的事情,说是母亲教给他的。

有时候周跃霜甚至会嫉妒张禺已经去世的母亲,那个人给张禺留下太多难以改变的顽固习惯。

不过张禺在这段时间的教导下已经乖了很多。他换好在家穿的裙子,端着车厘子推开紧闭的房门,屋内已经变得有些粘乎的沙哑声音传出来。

男人依旧赤裸着身体被锁在床上,浑身都是情事留下的各种痕迹,胸前的乳头红肿胀大尽是牙印,只是他双腿上的锁链换成了项圈上的锁链,一路牵在床头。天早就开始冷了,屋里是充足的暖气,张禺又把被子踢到了床下,双眼紧紧闭着,满面潮红,得到自由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不时难耐地蹭动几下,隐隐可以看到腿间都是半干涸的精斑。

周跃霜把碗放在床头,他把已然神思迷糊的张禺翻过来,男人脸上已经全是汗水,嘴里是实心的口枷,好一会才能看清面前的人。

“唔!呜呜!”

张禺激动起来,可惜太久的情欲和折磨让他的声音弱了很多,听起来是奶狗的呜咽。周跃霜先解了他手腕上垫了软垫的手铐,张禺的双手一获得自由就迫不及待地去扯嘴里的口塞,可是除了沾自己一手口水以外却没有一点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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