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说完,见林筠的脸色霎时一变:“你敢……”
“我怎么不敢?光脚不怕穿鞋的,要是你再不收手,接下来你大可以试试。”
赵憾对林筠的嫌弃,那是明显得沈胭胭都感叹。
听他打断了林筠的话,且他们的之间的气氛也开始剑拔弩张起来,沈胭胭抿抿唇,识时务地乖乖站在了赵憾的身后。
看着一直在自己身边愣神的沈胭胭如此反应,赵憾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笑意,瞧着是对沈胭的举动很满意。
可几步距离外的林筠这会儿是彻底黑了脸。
明明在面对沈胭胭时还颐指气使,这会儿她是又气又恼,可瞪着赵憾竟也是毫无办法。
“你这个野种,现在敢和我这么说话,也不过是仗着……”
恨得咬牙切齿,可林筠这话还未说完,就见之前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匆匆上楼,走进了包厢。
“夫人,先生的秘书在楼下了。他说先生让你尽早回家。”
面露难色,男人扶了扶眼镜,说这话的时候根本不敢看林筠。
听到这话,林筠顿时火气,她死死地瞪着赵憾:“是你在搞鬼?”
“敢做就要敢认,当时你敢来搅了我的生意,就该想到有这一天。”
赵憾冷哼着,眼神更是犀利。
对此,林筠气急。
在离开前,她又回头看了眼沈胭胭:“真是个祸水。”
听罢,沈胭胭瘪嘴,正当她要反驳时,立在她身旁的赵憾却先她一步开了口。
“有时间找别人麻烦,不如好好管束自己的儿子,要是当初他没跟狗皮膏药一样贴着人家姑娘,也不会有今天。”
虽然林筠听到这话头也没回,可沈胭胭却觉得很是解气。
之后,她偏头看向赵憾,眼里有着感激:“谢谢你特地赶来帮我。”
“自作多情了,我就在旁边包厢喝茶。”
赵憾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得很是随意。
沈胭胭听着,丝毫不在意,她的笑意扬起:“你到底还是帮了我嘛!”
“樱桃塔也是我的生意。”
赵憾说着,已经转身。
沈胭胭看着,马上跟上了他的脚步。
“顾峥言的妈妈那儿,真的没事吗?我知道,他们家的背景可不小。”
虽然刚刚看着林筠恨急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很解气,可沈胭胭还是不由的担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