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的老大,赵憾才是难得的好男人好吧?
“不错嘛,说话都能用成语了。”
沈胭胭白了他一眼,亦是想起了赵憾。
其实这些日子来,若是不提,她都快把赵憾给忘了。
“你的憾哥再好,也不可能是我的。放心,他有放在心尖儿上的人。”
“你怎么知道?”
“我比你聪明呗,所以什么都知道。”
沈胭胭打着哈哈,逗着阿朝。
只是,接下来不论阿朝如何问,她都再不提有关赵憾的话题。
最近沈胭胭实在是心情极好,兴致来了,也会给弹上一段小曲儿。
有时是江南小调,有时又是西域古乐,甚至是平时她不会唱的时兴的歌,也会一边弹着唱上几句。
她每晚都很随性,台下的人也听得生出了乐趣。
这般的放松悠闲,可不是哪儿都能找到。
不过,这晚沈胭胭才弹完一曲,作势就要下场时,突然飞来的一个红酒瓶搅乱了她的步调。
这个意外来得太突然,刚才要不是她躲得快,差一点就被酒瓶给砸着了。
随着刺耳的碎裂声,酒瓶的碎片散了一地,沈胭胭缓了缓,心有余悸地往台下看。
“妈的,都唱的是什么啊?老子还以为多了不起呢?就只会抱着个破玩意儿噔噔噔的弹啊?”
跟着,台下就传来了男人粗哑的骂咧声。
不远处的阿朝见情势不对,已经让人过去了,可到底没拦住。
“不准走啊!老子今儿请客,花了大价钱才坐了这个最好的位置。你得把爷们给哄高兴了,不然……就别想下去。”
那人又继续骂着,显然是喝多了酒,耍酒疯呢!
沈胭胭冷眼看了一会儿,只是冷声哼了哼,便再是不理就要再次下场。
不料,那人还真是不识趣,趁着过来阻拦他的人没顾上,他又是抓起了桌上插着一支粉色玫瑰的玻璃小花瓶。
都没来得及拦住,他又是用力地朝沈胭胭扔了过去。
“给老子站住……就是个卖唱的,还真当自己是个人了?买你一夜多少钱?老子出了。”
伴随着难以入耳的话,那花瓶这一次竟是擦着她的脸颊划过。
在许多人惊诧的哄闹声里,沈胭胭顿时觉得她的右脸颊有了刺痛。
于女子而言,脸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短暂的呆愣后,沈胭胭惊声尖叫了一声,她慌乱地捂住了脸,一颗心紧张害怕得都快跳出来。
可是,也就在这个时候,不知从哪里出来的赵憾猛地越过了众人。
将那个闹事的男人制住的几个小弟都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拳狠狠地砸在了男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