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韵双手横在怀里,轻笑了声。
还真是狗急了乱咬人。
不过跟她斗,还真是太嫩了。
“姜姝是临琛法律上的合法妻子,是傅家的少夫人,她不但可以花临琛的钱,只要她乐意,还可以花傅家上下所有人的钱,而你,又有什么资格和她相提并论?”
“没有一技之长还不工作?北华大学保送的研究生,现在正在读博,自然不需要着急工作的事情,多想想你自己,妄想别人的老公来照顾你,未免有些异想天开。”
言姌嘴唇动了动,却无话反驳,傅临琛拉住她的手臂,把人带到身后,最后目光落在姜殊身上。
姜殊了然,心底酸涩。
没有拒绝,趁着没人说话的间隙,赶忙道:“姐,站着说这么久也饿了,我们先去吃饭,有什么事情吃饭了再谈。”
姜殊挽上她的手臂,温柔的笑着。
傅清韵点头,语调放软:“差点忘了过来是为了吃饭,后面的事情再说下去也没有意义,奶奶身体不好,你和临琛要多陪陪她,要是能给她添个曾孙,她会很高兴。“
姜殊当然明白,她是有心,但傅临琛没有要孩子的意思。
因此,也只能笑,点头说自己明白。
傅清韵把矛头对准傅临琛:“这话也是在跟你说,听见没有?”
这事儿不该她提,但傅奶奶经常念叨,知道她身体不能怀孕,只是怪她不结婚,而傅临琛则打死不着急要孩子,是不是得等到她老人家入土为安了,才肯计划起来。
“你好好想想,前些年是因为你工作忙,没催你,那现在呢,每次奶奶和爸妈问起来都说在努力,这力是用到哪儿去了?要是再不传出点好消息来,外头的人还以为你有什么问题。“
姜殊无言。
姐姐不愧是姐姐,说的话就是直接。
要是换成别人,指不定要带着她一起责备,是不是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
也正是因为这点,姜殊打破对她的全部认知,还觉得非常感动。
“姐,妈这么说我就算了,你还在公众场合说这样的话,我也很难为情的好不好?“傅临琛用食指关节戳了戳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有什好难为情的?又没冤枉你,你是不知道外面的人都在怎么说傅家,怎么说你的,自己的事情处理不过来,还要去帮别人,真当我们傅家是救灾扶贫的?”
姜殊也不是没有听见外头的传言。
她只能低下头,保持沉默。
“我和爸妈很少因为这些事情说你,觉得是要随缘,你们夫妻两个开心就好。”
“但今时不同往日,奶奶的身体大家都清楚,说个不好听的,说不准哪天人就不在了,所以傅临琛,你听好了,奶奶的心愿,必须赶快完成!”
“姐,这种事情谁能保证?”傅临琛愁容满面。
“我不听你的这些借口,不管能不能保证,都必须完成,要是下次奶奶问起来,还是一样的回答,我就召开家庭会议,把你的事情跟七大叔八大舅好好说说,让他们给你出谋划策。”
傅清韵继而对姜殊道:“不用有太大的压力,你只要看着点他,如果他不同意或者是其他的什么,直接告诉我,我来教训他。”
姜殊耳尖红的可以滴出血来,也只能答应:“明白。”
言姌光是站在这里听,就觉得又气又无奈。
她站在旁边,低垂着头差点把牙咬碎。
要不是不占上风,她恨不得直接撕破脸破口大骂,管它什么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