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水热。
他不安分换了几种姿势都没能抵消因为烟瘾带来的不舒服。
最后撑着两只胳膊往浴池外头走,才裹着水站起身,门口儿一响。
“缺烟了?”
苏灿手里捏着四方纯白金边的小盒就靠在门口儿,身上还是刚才齐庶看见的那一套。
“接一下,”苏灿没往里进,只是站在门口儿往里扔。
齐庶站直身子伸手接了。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打量一会儿。
苏灿转着了个身,关上门走了。
齐庶没心思再往回躺,直接披了件儿浴袍,对着镜子坐。
浴室里有个长椅摆件,是之前送走苏灿之后才放置在这儿,牵扯家里有阿姨,他嘴里得闲的时候,就会摸到屋里,躺在椅子上消遣一会儿。
以前躺在这张椅子上心气儿多少平稳点儿,但是现在莫名燥的很,
尤其是还能听见外头来自苏灿的动静儿。
他嘴上搁着烟,一块儿被点着的还有下面。
齐庶伸腿撩了袍子,对着镜子打量自己,脖子后面的红肿已经成了淤青,在泛白墙面的房间里就更明显,他捏着烟歪了歪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皮肤牵扯他觉得痒。
没由来抓心的一阵。
现在立马从那儿开始往下蹿。
齐庶被逼的坐不直,只能半起身弯着腰,两只胳膊搭在自己膝盖上,呼吸声沉的不像话,知道苏灿还在外头所以他尽量压抑。
直到闷着嗓子咳嗽,苏灿又在外头问。
“有事儿?”声音是从沙发上传过来的,齐庶勉强能听清就压着嗓子回他,“没有,我抽完这根就来。”
之后外面没了声响。
齐庶最后连坐都坐不住,张嘴呼吸已经满足不了他对散热的需求,这种感觉像是发情,但是反应比以往来的都要强烈。
强到他开始没了理智。
但是他对自己身体的变化反应很快,甚至可一秒中作出判断。
虽然理论上没可能,但是确实是腺体异常的前兆。
偏偏这个时候桑一渡给他传简讯。
-开一下影像,我给你说件严肃事儿。
内置通讯器来的时候自带震动,现在身上轻微的晃动都能让齐庶憋出一身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