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随着空气变冷。
最后回归他特有的温度。
齐庶伸手的时候,看见白衬衫的领尖儿上沾了点血,染红一小块,他瞧不过去,觉得实在碍眼,就索性开始解扣子,“以后别开标记的玩笑。”
苏灿听见这话回了头,帽子盖了他大半张脸,“那你想被谁标记?”
“还是狗东西?”
苏灿像是特别不理解,“他想、上、你,这事儿你知道么?”
齐庶对苏灿的直白没多少不舒服,只是话赶话回答,“我知道。”
“如果你必须被人上,”苏灿话里没有轻佻,只有认真思考之后的理性,
“我希望你考虑一下我。”
“我也可以。”
苏灿觉得,猎物如果吃不着,
还可以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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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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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两颗猩红牙印就歪在齐庶腺体两边。
位置不近不远,红肿的伤口让齐庶有种腺体在发热的错觉。
小孩儿的玩笑,他现在开不起了。
他在椅子上坐了好长一会儿,等着手里的烟没完没了续上几次,他抽烦了。
“长心眼儿了,”齐庶歪着头看旁边儿站的的苏灿,“这种事儿你又懂多少。”
“这个东西也没人教我,”苏灿转了半边儿身子,“你送我去的学校,没有一个人愿意教我。”
“齐庶,我除了你,没有别人,”苏灿走过去,手指往齐庶头发里插。
温软的触感,让苏灿软了口气,“要说公平,那就是除我之外,谁也抢不走你。”
你欠我一年。
这话苏灿没说,睁眼齐庶,闭眼黑暗。
这是他的生活。
周围没有光亮可言,放眼都是黑暗。
这个车站停用了十几年,苏灿在这儿唯一有点儿父亲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