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接下来,怎么办?”
傅碧瑶向母亲乞求计谋。
“晾他一段时间啊,去找雷锦川,四年前,你与雷锦川私奔时,他不是急得发了狂,到处找你么?”
母亲的这条计很烂,傅碧瑶心里十分清楚,四年前,他之所以会发狂,并不是因为她,而是他不甘心就那样被雷锦川打败,他与雷锦川从小就PK,厮杀,无论是事业,还是女人,他只是不甘心于落败而已,仅些而已,这也是她花了几年的青春与时间得出的真理。
现在,他心中有了一个沈静好,她再去雷锦川已经失去了意义,所以,她不打算按照母亲说的去做,不过,晾他一些时间,也可以看得出问题的针结,能探得出他到底喜不喜欢自己,所以,她还是暂时按兵不动了。
好悲惨,瑟御都那个样子,居然都不肯碰她。
“宝贝,有时候,女人需要放下身段去讨好男人的,瑟御那孤傲的性子,你又不是不了解。”做为一个母亲,她只能暗示到这份儿上的,男人嘛,在她看来,就是贱,曾经,她勾勾小手指,稍稍拿了一下计谋不就把傅长青勾到手了,还让他赶走了原配夫人,哈哈,女儿与她相比,终还是稚嫩了些。
君染将车速飙到了180码,车子像一头敏捷的野豹在平坦的柏油马路上穿梭。
“藤先生,去南城吗?”南城是出名的不夜城,君染已经知道藤先生正面临着什么痛苦,他额头全是密密的热汗,颗颗晶莹剔透,刚毅的下巴一下下地缩紧,刚才他还在想傅碧瑶挺贤慧的一个女人,现在,他讨厌死那个女人了,居然敢对他家主子使用那种下三滥手段,居然有胆子给藤先生——下药。
这两个字让他心头升起了缕冷妄。
“回碧湖苑。”
“嗯,好,好。”真是的,君染在心里暗骂自己,他真是猪脑了,藤先生怎么可能再去那种地风尘之地,这个时候,他应该最想念的是白律师啊。
车子以十万火急之姿冲进了‘碧湖苑’小区。
藤瑟御冲上了楼,却发现家里空空如也,把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找遍了,也没找到她半个人影,这女人去了哪里?
昨夜他是带着狂怒离开的,掏出手机,拔了一个电话,电话刚接通,迫不急待他就急嚷了出来;:“好好,你在哪儿?”
“诡!”似乎对他的称呼不太满意,女人迟疑了一秒钟后答复:“上班啊,无痕资本家。”
藤瑟御忽然觉得自己真是疯了,这个时间点,她应该是坐在他隔壁的办公室里办公才对!
“回来!”两个字代表着属于他藤先生霸道狂妄的风格!
“什么?”女人神情一僵,停下了刷刷写字的动作。
这男人疯了不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不是一向是个工作狂吗?在大家都为他出卖青春与热血时,他居然让她回去,只是,对于恨不得把一个员工当两个员工来使,恨不得将一天当作两天来用的无良冷血资本家,能说了这两个字,随心觉得天肯定是下红雨了。
“我说回来。”男人不耐烦地嘶吼了起来。
这一次的话音清晰无比,带着某种不容让人抗拒的威严。
“不好意思,关于滨江老城区开发的那个地段,我正在与相关部门洽谈,约好了五分钟后见。”
“推了。”
‘什……什么?”这次的随心似乎是惊呆了,这男人没发烧吧!她没料到的是,男人的的确是发骚了,但不是她以为的发烧。
“老城区建筑一事不急,你先跟我回来。”像一个霸道冷酷的丈夫命令着妻子一般。
这男人真是脑子有病,不是昨天他开会时说这个城区撤迁计划刻不容缓,现在又说不急,玩她啊!还真是什么都是他说了,人家是开她工资的老板嘛,随心在心里嘀咕。
“听到没?”见女人不再回复他,他开始变得烦燥不安,并且,受不住控制地冲着她咆哮;:“沈静好,我命令你五分钟后给我回来,否则,你会后悔的。”
‘啪’电话挂断了,真是莫名其妙,随心握着手机,这男人未免也太张狂了点儿吧。
命令她回去,她偏不回去,回去做什么,她心里还是隐隐有些能猜得出来,大白天的,她回去侍候他,我呸,这死男人,真是不害羞,大白天的,居然让她回去,她又不是他奴隶,更不是他的工具,刚才那声音暗哑低沉,当真是发了,大公狗一只,我呸,越想越厌烦。
随心哪里肯听他的,拿起包包走出了办公室,她可不是回去侍候大公狗的,而是去见客户的。
咬着牙,双手撑在窗棂上,男人的脸隐在阳光下,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能隐约看到从他鬓角流淌而入的颗颗汗珠,以及额角载起的青筋,不难猜得出,他现在忍得有多么辛苦,西装外套早脱下了,被他随手丢在了沙发上,他在用着坚强的毅志力来等待,可是,等了足足有十分钟之久,再拔女人的电话,居然关机了。
该死,他早该料到女人不会受他蛊惑,手机就那样被他狠狠地砸出去,白色的手机坚硬的外壳被掼在了地上,外壳被摔成了两截,手机零件四处跳飞。
“君染。”
“藤先生。”君染一直就等在门外,不敢有所作为,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站至门口,瞥了一眼满地手机碎片,更是有些魂不附体的感觉。
“去……跟我找一个女人。”
“噢。”君染虽有些吃惊,可还是不敢违背藤先生的旨意,他转身疾步而去。
不到几分钟,就来了一个穿着一身火艳的女人,女人衣服布料不少,不过,该遮的地儿还是全遮住了,胸口束得有些高,也不知是真是假,下端是一步裙,火艳的红与白皙的肌肤形成了一幅美艳妖冶的画。
“藤先生。”女人舔着红唇向他笔直而来,而他就那样笔挺地立在窗前,一绺黑发挡住了他的眼,面部轮廓非常刚硬,仿佛浑身线条都冷硬的像紧崩的弦,其实,他身体里正燃烧着一团火。
“藤先生,我是特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