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推门进来,在内心叹了口气,花仙子,不过是个心黑的花仙子罢了。
苏薇薇睁开眼,她翘起嘴角,眼里满是得意:“东西拿到了吗?”
男人把一个透明密封袋的东西递给她,密封袋里,是一团被浸了血液的纸巾。
苏薇薇把一个信封递给男人。
男人捏了捏信封,满意地笑了,他把密封袋交给苏薇薇,然后把钱塞进怀里,“我今天得罪了盛家的人,短期内要藏起来避避风头,你有事给我发邮件。”
原来男人也不是个蠢的,得罪了盛家,自然要在盛家还没反应过来前离开。
男人走了,苏薇薇把密封袋举过头顶,眯眼看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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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谨的伤口被处理过了,铁钉扎得太深,必须要切开伤口清创,避免感染破伤风。
盛谨从急救室被推出来时已经睡着了,手上的伤口被缝了几针。
纱布包着盛谨的手,看不见伤口,但盛晨一闭眼就是盛谨那只被铁钉扎穿的手臂,他什么时候受过这么严重的伤?
是她没看好盛谨。
宋江城最近看上一个急诊科的女医生,三天两头往急诊科跑,比上班打卡还准时。
这天他拿着束红艳艳的玫瑰,往护士站那一靠,有个护士在写病历头也没抬,往大门一指示意他赶紧走别妨碍别人工作,“李医生今天去外地出诊了。”
宋江城不信:“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护士的手指转了个方向,“那你自己去值班室看看。”
宋江城叫她全程没抬头,他眼尖看到最上面一张住院通知书家属栏签着盛晨的名字。
盛晨的字迹独特,龙飞凤舞,要不是他们太熟了,换个人估计认不出这是什么字。
宋江城把那束玫瑰扔在护士站,朝护士讨好地笑了笑,“姐,那个人怎么了?”
护士终于抬头,把病历夹一盖,“你认识?”
“他家属是我一个朋友。”
“哦,那人在留观一区,想知道什么情况就自己看去。”
宋江城还没问留观一区在哪,就看见从里面出来的盛晨。
盛晨现在的模样有些狼狈,白色的衣服染上了点点血迹,眼圈红肿,脸色苍白,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的伤感。
“盛晨!”宋江城叫住她,有些担忧道:“你还好吗?”
盛晨停下脚步,看着宋江城走到她跟前,“江城?你怎么在这?”
宋江城没回答她,反而问道:“你这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盛晨抿唇,望了眼宋江城:“是盛谨受伤了。”
盛谨?宋江城想起那晚生日宴上那个精致漂亮跟盛晨有几分相似的小男孩,“他怎样了?”
盛晨瞥过头,说道:“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