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是乡野之人,我承认,我的家世不如你将军之子显赫,但你又说我是有一点实力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在你面前我是蝼蚁,那么,现在我想问问你,你算什么你不过是一个有好的家世就知道耀武扬威的可怜之人而已,家世是注定的,无法改变,但是我相信一个人想要变得强悍,变得地位高,而去努力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终有一天,他会站在你这个固步自封的人头上,而这个人正是你以前看不起的人,现在,他让你高攀不起。平板电子书-∑,w△≡m”
杨林的话语之中带着冰冷,他见惯了那些依靠家世炫耀的人,如今,杨林不断变强,身上的卑微已经不在,那些以前嘲讽过他的人,现在抬起头看一眼自己头的云端,杨林就站在上面,他们遥不可及。
莫寒听罢,默不作声,那些他曾经引以为傲的东西,如今已经荡然无存,他父亲三十岁封为将军,而如今杨林,十五岁便已经是将军,其实就算是莫寒的骄傲,也比杨林要差上不少。
杨林无论在哪一点也要比他强上不少,这时候他才明白,杨林巴结纳兰皇族也有可能纳兰皇族是在巴结他。
狂将军,果然够狂。
“迎,狂将军。”
一道喊声,响彻云霄,易水城的城门四开,守城的军士出城迎接杨林的狂战骑。
“拜,廉将军。”
杨林单膝跪地,是对廉将军的崇敬,为纳兰国付出整个生命的人,如今已经是垂暮之年,仍然在坚守着最后一方疆土,可敬。
“起。”廉将军赶忙将杨林扶起来,柔声说道,“你我都是将军之职,无尊卑之分,只是长幼有别,你来易水城,我们只希望能共同为易水百姓做点贡献,才不枉此行。”
虽身为大将,廉将军依然没有大将的架子,反而很是平易近人。
“廉将军,不知道城中的守军如何”
“如今城中的守军不足两万,大都是洗髓境三层左右的修为,论实力不强,但是有着易水这个天然屏障,倒是让得那些燕兰之辈很难轻松的攻入城中。这也是为什么我凭借两万军士能够坚守这么多年的缘故。”
杨林暗自点头,不足两万的守军定是让燕兰之军难以过易水,廉将军不愧是有着军中之玉称号的人,虽然有着易水这个天堑,但是能够做到这样,已经实属不易。
守城两万军士,加上杨林手上的一万军士,要破燕兰五万军士,杨林想想,很难。
并且,他知道,守城的两万军士不能够轻易出城,若是留下一座空城,很容易被敌方趁虚而入,那么真正和燕兰军士作战的就只有杨林的狂战骑一万军士。
一万对五万,可想而知。
“易水城一破,纳兰国便会兵败如山倒,所以这是最为重要的一处关哨,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廉将军看着远处的易水,风萧萧,易水之上波光粼粼。无比的萧瑟,易水城内外,早已满是黄沙,常年的征战,让许多人流离失所。
而城下,断刃,残剑,透着一股寒光,在诉说着那时候发生的多么残酷的战争。
以战止战,以暴制暴,就像杨林和莫寒,哪一方服了,可能就会止战,可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一方服谁。
纳兰国虽然大,燕兰小,在国力上,纳兰国要比燕兰强盛不少,可是,燕兰有赤邪国的支持,纳兰国现在又臣强欺主,血家已反,而纳兰国大部分的军士掌握在血家手中,并且,纳兰皇家的龙将军团几乎在战争中全覆灭,现在更是有一些将军想要谋反,想来,谋反的不仅仅是血家,还有那些在外守城的将军,他们现在手上的兵力少,虽然有反心,但也不敢反的那么明显。
国家存亡之秋,又有几人能够和廉将军一样,一直坚守
“洗髓境七层”廉将军的眼眸在杨林身上打量,神色一凝,十五岁的年纪,洗髓境七层的修为,在纳兰国算不上什么天才,实力更是不会那么强悍,那么唯一可能导致这种情况的便是杨林体内的灵脉。
“狂将军的灵脉定然不一样吧”廉将军问道,二人站在城墙之上,看着长河,落日,大漠,孤烟,闲聊着。
“不过是觉醒的废灵脉阳灵脉。”杨林淡淡的说着,废灵脉阳灵脉也许在很多人眼中是废灵脉,可是在杨林眼中,再也没有比阳灵脉更霸道的灵脉了。
虽然没有实质性的天赋,并且阻碍灵气的吸收,但是,阳灵脉使得体内的灵气是纯阳属性灵气,在灵气质量上就比那些杂属性灵气要强上几分,所以,同样的武技,杨林使用起来,比之其他人,更能发挥出武技的威力。
也正是因为这条废灵脉,才让杨林有了今天。
在凌云宗被人欺凌,在家族内被人斩杀,在长安城被人欺负,在皇城中被人看不起
“哦”廉将军的神色之中露出一丝惊奇,“阳灵脉确实不多见,不过,要觉醒阳灵脉也是很难的,龙遇凤,则成阳,想来你父母定然不是等闲之辈吧”
廉将军开口问道。
“龙遇凤,成阳”杨林在心头暗自琢磨一番,父亲,杨战,觉醒的是龙灵脉,能唤龙,控风雨,那么如果真的如廉将军所说的那样,那么他的母亲定然觉醒的是凤灵脉,那么杨林才会觉醒阳灵脉。
并且,杨林的父亲离开他的时候,曾经和他说过,阳灵脉不会是真正的废灵脉,待到融灵境就会展现出它真正的实力。
现在杨林洗髓境七层,很快便能达到炼化境,而炼化境之后,便是融灵境,他很是期待阳灵脉究竟会带给他什么惊喜。
而杨林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母亲,究竟是谁父亲杨战临行时说的,找回他的牵挂,他的牵挂又是什么
忽然之间,很多疑惑在杨林心口萦绕,不知道父亲杨战现在怎么样了,恐怕早已离开纳兰国很多时候了吧。
“到现在,我还没有见过我的母亲是谁。”杨林淡淡的说道,在易水之上飘荡的声音,格外萧瑟。
“难道是她”廉将军随即又摇摇头,十五年前,她已经死了,又怎么会生出一个儿子来,肯定这世上,觉醒凤灵脉的不止她一人。
廉将军淡然一笑,极目远望,易水之中的水波显得有些杂乱,波光有些耀眼,神色一凝,“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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