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番,笑着说:“我啊还是头一次见生的这样标致的姑娘。姑娘姓萧是么?”
萧挽澜乖巧地应了句“是”。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感觉宋老夫人看她的眼神总有些古怪。
宋老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和煦地问:“那名儿叫什么?”
萧挽澜眼珠子转了一下,丝毫没有迟疑道:“单名一个淮字,我娘生我的时候是在淮水河边,所以就喊我淮儿。”
“淮儿,名儿也好听。”
宋老夫人夸赞了一句,还想再问什么,一旁的宋衍这时候却上前一步,出声阻止道:“母亲,萧姑娘事来问学的,您还是不要在这打扰她了。”
他说着又转头同萧挽澜说:“还不快进去看书?酉时不看完,你就留下了继续看。”
萧挽澜还是第一次见宋衍用这样严厉的语气同她说话。
她根本就不敢看他,垂着头同宋老夫人告退,匆匆就进屋去了。
宋老夫人看这姑娘对自己儿子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似得,不由得皱眉说:“你就不能好好同人家姑娘说话,看把人吓得。”
她见萧挽澜进了门,压低了声音,又说:“是京中谁家的姑娘?知书识礼,我看着倒是挺喜欢的。”
宋衍听得直皱眉,只得道:“左右不是我们能攀得上的人家。母亲,您就不要费心思,在这乱点鸳鸯谱了。”
宋老夫人闻言就是一愣,心中不由想:到底是什么人家这般显赫?居然能让自己这个一向清高的儿子说出攀不上的话来?
……
萧挽澜回到书房之后,哪还能静得下心看文章。她随手拿了下一份策论摊开,耳朵却支起来注意着外面的动静,眼神也不由自主地往外面瞟。
不过片刻,就看见宋衍大步跨进门来。
她立刻低头去看自己手里的策论,装出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
宋衍从她身边经过,并没有停留,可萧挽澜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自己身上一样,紧张地她恨不得将脸埋到手里那份策论里去。
他刚才那样……应该是生气了吧。
气她不听他的话,自作主张的出去?
可是她能解释的,她这也是迫于无奈啊!
萧挽澜心里忐忑的想着,就等着宋衍开口训斥她,然后她好顺势给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