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密的惩罚o--从她脱下衣服那一刻起,直到被带离签约室,妻子没有再看过我一眼,我注视着她离开的背影,浑身上下只剩下高跟鞋的妻子努力使自己走得从容而端庄,只是被反铐住的双手仍会下意识地遮挡在屁股上方,显得那么不自然。
妻子并没有被带离太远,她只是被带到了隔壁一个小房间里,在那里会有专业的医生和心理评估师对她进行调教前的最后评估,尤其是要接受五级调教的女奴,身体和心理都必须经过更详细严格的检查,而且还要出具书面检查报告,作为附件附在合同后面。
虽然只是一墙之隔,但我感觉与妻子仿佛相隔千里,我想此刻她的心里一定充满了对我的怨恨吧,不然她也不会对我这么冷淡,也不会义无反顾地签下了这份合同,甚至连头都不愿意回。我突然有种强烈的念头,我希望隔壁能够传来反抗和挣扎的声音,然后我冲进将妻子解救出来,重新回到中国,回到那个幸福甜蜜的家中。
但无论我怎么竖起耳朵倾听,即便是已经贴在了墙壁上,都无法接收到隔壁妻子的一丝音讯,也许是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又或者是妻子被戴着塞嘴球的缘故,我只能零零碎碎地听到几个日本人互相交流的声音:“乳房非常棒,触感相当好!”
“肛门很完美,生过孩子居然没有痔疮。”
“是个肛交的好材料呢。”
“用来灌肠也不错。”
“居然是白虎,省得我们剃毛了。”
“没有阴毛的女性,应该是很淫荡啊。”
“自愿做第五级奴隶,当然只有非常淫荡的女人才可以啊。”
……这些日本人用下流的语言描述着妻子的身体,连我都觉得刺耳和脸红,更不用说要直面他们的妻子,那个一丝不挂被反拷住双手的妻子,心里一定很不是滋味,但让我奇怪的是,偶尔听到妻子两声闷哼之外,听不到任何挣扎反抗的声音。
在很多人的印象中,妻子不仅是个传统的女人,而且性格非常刚烈,在去年翻译公司的年会上,一个客户借着酒劲摸了一把她的屁股,结果被妻子当场回敬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这一耳光也扇掉了公司一份oo万的合同。
可此时此刻妻子面临的局面要过分得多,那一次被摸屁股还隔着裙子和内裤,而现在她是一丝不挂,而且这些日本人肯定会对她上下其手,甚至是探入她的身体,再加上那些下流粗俗的描述,妻子应该暴跳如雷才是,哪怕她被反铐双手堵着嘴巴,按照她的脾气,也会剧烈地反抗,而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安静。
我在焦急的等待中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上次我这么焦虑,还是o年前在产房外等待着妻子生产的时候。那扇门终于打开了,出现在门口的不是妻子,而是一个白大褂,他手中拿着几张填满的表格。
我的妻子就跟在白大褂后面,比起走进去时故作从容,此时的妻子显得有些狼狈,她的脸上泛着一丝微弱的红晕,下巴上挂满了从塞嘴球小孔中渗出的唾液,妻子的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似乎走路都有些蹒跚,要不是被两个日本人一左一右夹着,只怕是站立都有些困难。
我们夫妻的目光突然在空中相遇,似乎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起来。妻子显然没有预料到我还停留在签约室里,她的脸上露出了差异,还带着一丝慌张,随后迅将脑袋低了下去,只见一丝唾液从她的塞嘴球孔中直接挂落下来,滴到了她雪白的乳球上。
我本以为妻子在受了日本人的侮辱和委屈之后,就算不扑到我怀里寻求安慰,也会主动争取尽量和我多相处一会,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刚刚还步履蹒跚的妻子竟然迈开了大步,将两个日本人都甩在了身后,讯地消失在了签约室外面的过道中。
“看来你妻子对你很生气啊。”白大褂将妻子的评估报告夹在合同下面,光评估材料至少就有o张纸,夹在一起的还有妻子的中国护照,这些材料都将被锁在会所老板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只有这里的老板才能取出。
如果说日本是世界上最守信用的国家,可能很多人会提出不同意见,但如果说它是地球上最重契约精神的国家之一,恐怕就算是中国人也不得不承认。日本人虽然虚伪奸诈,但一旦确定的合作,很少会出现违约,商业诈骗更是少之又少。
在日本,很多政商要人和黑社会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换句话说,如果你没有黑社会的支持,无论是生意还是仕途,都很难走的太远。而这个s会所的老板大岛江,据说就是日本最大黑社会组织山口组的一员,据说在他的会所里,只生过一例违约事件,而那个违约的女人再也没在会所出现过,有人说她被山口组斩断手脚,做成了人豚,也有人说她被秘密杀害,也有人说她被卖给了国际暗网组织……像我妻子的这份合同,在法律层面有很多站不住脚的地方,如果真的违约法庭肯定也不会受理。但违约的后果将非常可怕,甚至远远要严重于法律的制裁,相信妻子也会被告知这一点,可是对于妻子来说,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等待她的,将是肉欲和痛苦的无尽轮回……。
沷怖頁uuu、这是我第一次步入大岛江的办公室,毕竟像会所老板这样的人物,不是我一个普通会员可以触及的,更不用说我还是中国人,在日本人的s会所里属于二等公民,要不是会所生了严重的视频外泄事件,怕我将事态闹大,他也不会主动将我叫到他的办公室。
在这个会所里,会员是严禁私自拍摄视频的,进入会所时手机都要交给保安统一保管,更不用说在调教现场拿出手机来拍摄。在这样的地方,居然生了会员的视频外泄事件,对会所来说也是非常严重的事情了。
整个会所位于东京远郊一处偏僻的山腰上,分地上和地下两个建筑群。在地面上的是一个回字形的日式建筑,有点像放大版的四合院,里面主要被布置成特殊风格的客房,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是某个豪华的度假山庄。但“四合院”
的地下却是别有洞天,据说是原来二战时期挖的防空洞,几乎整座山都是被挖空的,这个会所大部分的活动都是在地下空间进行的。
而大岛江的办公室就在“四合院”距离入口最远的那个房间,这个位置绝不会有会员或其他闲杂人等经过,而且门口还有两道牢固的电子门,看起来这个老板也个是很需要安全感的人,我心里闪过一丝不屑。
我用余光扫视着大岛江的办公室,在他正面的墙上是一排的监控视频,至少有o几个显示屏,循环切换着画面,监控着会所的各个角落。在他右侧墙上挂着两幅战国时代的绘画,一副是一个身穿盔甲、全副武装的武士,另一幅则是一个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乳房外露的女犯人,背后还站着一个举刀的武士,从背景看应该是在刑场上。在两幅画的前面是一个木架,木架上横放着一把精致的武士刀。
左侧墙上是一排柜子,柜子里摆放着一排立柜,柜子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都是一些寻常的摆件和书刊。
倒是办公桌上的一只笔筒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笔筒乍一看像是一个女性生殖器,但细看之下,又更像是盛开的一朵樱花,里面插着几只金笔,一看也是价值不菲,而我妻子的那份合同,就摆放在笔筒边上的桌面上。
“方先生,你好!”一个只有o不到,但非常壮实的中年男人很有礼貌地向我伸手致意,应该就是大岛江本人,在他旁边那个o出头的瘦高个叫川崎,那是我在日本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是他将我介绍进了这个会所。
“视频的事情非常抱歉,是我们管理疏忽,”大岛江示意让我们坐下,“不过我们已经找到了泄露的人,一定会严惩。”
“是吗?”我其实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取消妻子的那份合同,将她带回家。至于是否找到泄露视频的人,以及他为什么要将视频给妻子,反而是次要的了。
“是的,”大岛江将手伸到桌子下方,似乎是按了一个按键,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两个大汉拎进来一个浑身血迹斑斑的男子,丢到我们面前。鲜血不规则地分布在破碎的白衬衫上,形成一种特有的视觉效果,显然是刚刚遭遇了一顿痛打。
“就是他偷录了视频,除了给你妻子,还给了报社和警视厅,不过那两份视频都被我们及时收回,只是给你妻子的那份视频没有来得及处理。”大岛江的话让我有些惊讶,这些人竟然连警察和媒体都能摆平,背后的关系之深可见一斑。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仔细看了一眼这个男人肿的脸,虽然有些脸熟,但肯定从未打过交道,但谈不上有恩怨,我其实是想问,他为什么单单将视频给了我的妻子?
“方先生,他因为被妻子抛弃,就一直对我们怀恨在心,一个月前他用服务员的身份混进了这里,正好拍摄了你的视频。”大岛江走到男子旁边,一脚踩住了男人的右手,男人立刻出了痛苦的哼哼声。
“他把自己的无能怪罪到了我们这里,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们。”
我盯着地上这个男人,他应该只有o不到,他的妻子也成为了这里的性奴吗?
按理对于一切的始作俑者,我应该对他恨之入骨才对,可奇怪的是我竟然恨不起来,反而还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如果我的妻子在这里接受了出我承受度的调教,我是不是也会像他这样,记恨于会所里的一切。
“他会被怎么处置?”我扫试了下男人身上的伤痕,殴打他的人虽然下手非常狠,但都避开了要害部位,显然并不想要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