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宁双手被束缚,无力反抗,只能任他腰身挤进双腿间。
“我碰你,你就这么不情愿,他碰你,你是不是就会乖乖张开双腿任他engxue?”
想到徽宁对那人的特别,他就愠恼非常,毫不留情撕开徽宁身上的衣裙,握住膝弯抬起她左边大腿,花x毫无遮蔽地呈现在自己眼下。
少nv的花x无疑是生得极美的。
饱满粉yan,上头有淡淡的水泽,诱人而饱满,花唇间垂下一点花瓣,蜜孔藏在细缝间几乎看不见,用手指分开,就能看到甬道中微微翕动的嫣红r0u床,g人得不行。
他将长指cha进r0uxue里,徽宁身t瞬间紧绷,甬道剧烈收缩,将他的骨节卡在膣r0u间。
huaj1n里头g涩燥热,显然是一段时间没有经历情事的状态。
“三哥没有碰你?”语气听起来,似乎在他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
徽宁闭着眼,淡漠回:“别拿三哥和你们相提并论。”
“圣人也是人。”谢辞云眼底戏谑更浓,“你以为他不想?”
手指在里头ch0u动了两下,娇neng的ixue不过三两日就已恢复如初,如他过目,这般静看着,竟有几分赏心悦目。
见徽宁走进来,他也是只是略抬眉眼道:“过来。”
徽宁想问七哥的事情,但又怕他动怒,只能强忍着,慢慢走上前。
他放下奏折,淡淡看向徽宁:“可是有什么话要问我?”
徽宁摇了摇头。
她知道现下不是问的好时机。
“呵,春晓还是一如既往聪明。”谢昱琛闻言抿唇一笑,凤眸请湛,如美玉生晕,抬眼时让人有化茧成蝶般的惊yan之感。
若不是知晓他秉x如何恶劣,徽宁都要看恍惚了神。
“趴着吧。”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徽宁上前。
徽宁上前,顺从趴在他大腿上,下身却忽然一轻,整个人被他向上一提,半个身子挂在他大腿上,裙摆被撩至腰间,雪t高翘。
他将徽宁小衣扯到脚踝间,掰开t缝,细细打量她的ygao。
nv孩的ygao幼neng无毛,两片花唇柔粉漂亮,小花核悄悄从花缝间露出一点,像是初生的海棠花一般娇neng。
他剥开花唇,慢慢将指节cha入一点,ch0u旋两下,里头g燥紧热,紧紧闭合,就连一根手指也无法完整cha入。
这时,谢昱琛唇角才g起一抹笑意。
“老三倒还真是个圣人,竟能连着七日忍着不碰你一下。我却是b不上他的,这几日处理朝政时一想到你,皇兄的yanju就y得发痛。”
他ch0u出手指,扫落案上的书册,将徽宁放在上头。
随后慢条斯理地ch0u开腰带,放出b0涨y挺的yanju。
啪的一声,yanjuch0u打在少nv娇neng的ygao上,与这韶美绮妍之处相b,更显得颇为骇人。b0涨狰狞,青筋暴起的模样,一点都不衬上他那丰神俊朗的好容se。
他并不急着进入,而是以指腹沿着少nv曼妙的肩胛骨若有若无的抚0,感受她如若凝脂般地滑腻肌肤。
“怎么办呢春晓,太子哥哥只能对你y得起来。”谢昱琛感慨一句,俯下身,吻在她耳垂,动作怜惜至极。
徽宁五指紧攥住桌沿,惦记着七哥的安危,不敢触怒他,只能在心中暗骂。
真是个疯子。
好在他知道今天将徽宁折腾得累了,也不打算再折腾她。
被她含了一会,就草草在她口中ch0u动几十下,sjg了事。
n0ngj1ns满口腔,徽宁被呛得难受,咳嗽了好一会,谢昱琛就将她抱着,轻顺她的背,过了会又取了茶水为她漱口。
事后简单清理了下,谢昱琛为她重新穿戴好衣物,之后的路上便没再碰她,让她趴在膝盖上睡觉,而自己继续处理奏章。
按理说,七日斋戒后,就可以回到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