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是来惦记他的零用钱的?
“我没有零用钱。”
“没有零用钱?怎么可能?”养母的声音拔尖了好几度,“别的富家小孩一个月可是有好几千甚至上万的零用钱的!”
厉随风说的不是假话。
他真的用不到零用钱。
不止是他,连严悔生都没有零用钱。
“反正我确实没有零用钱。”他摆了摆手,“还有事吗,没有事就请回吧?”
趁着他还没生气还给他们两个人留些脸面的时候,抓紧滚蛋吧。
他亲爱的养父却并不打算就这么两手空空地回去。
“这个花瓶,应该值不少钱吧?”他瞄上了放在客厅里的一个古董花瓶。
他搓了搓手:“小峰啊,你说你把这个花瓶打碎了好不好?”
“不好。”厉随风的声音冷了下来。
“嘿,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养父的神色凶狠起来,却招的楼上的几个佣人探头向下望,吓得他瞬间收敛了。
“你不是说家里没人吗?”
“佣人们一直都在,所以我说顺口了。”
“这个花瓶我们拿走了,你记得和他们说是你打碎的。”养父没心情跟他扯这些,抬起花瓶就要往外走。
厉随风默不作声地伸出了脚。
养父抬着花瓶,对他突然的发难始料不及,“砰”地摔倒在地,花瓶摔得粉碎。
“叔叔,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厉随风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花瓶的碎片扎到了养父的手,他疼得直叫唤,看厉随风站在一边演戏,指着他怒骂:“你这个小兔崽子,我白养你好几年了,一肚子坏水,怎么当初没掐死你呢!”
“刘先生,我竟然都不知道你对我的儿子竟然有这么大的意见啊。”严怀瑾带着怒意的声音响起,客厅里的几人都愣住了。
厉随风看着门口那个发型微微乱了的男人,心绪十分复杂。
他怎么回来了?
严怀瑾是接了钟阿姨的电话赶回来的。
钟阿姨说家里来了两个人,对厉随风非常凶,似乎有什么目的。
他一听就猜测出那两个人是厉随风的前养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