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雨晴翻了翻,找到了严悔生说的那个红管的药。
上面写着四个大大的字:金达克宁。
蒋雨晴沉默地盯着药膏。
“妈妈,怎么了?”严悔生看她一直盯着药膏看,觉得心里有点慌。
他肯定是涂错药了!
那个药膏会不会对小峰有什么影响啊?
蒋雨晴神情沉重地瞥了眼床上坐着的厉随风:“你给他涂的治脚气的药。”
脚气?那是什么?
严悔生听得愣愣的,厉随风倒是听懂了。
他嘴角抽了抽,脸瞬间绿了。
治脚气的药涂在了脸上……
呜啊,他不想活了!
蒋雨晴用手捧住了他的脸,把药膏用纸巾一点点擦掉。
“没事,这个影响不大的。”
最多就是心理创伤罢了。
厉随风闻言,更加生无可恋,任由蒋雨晴摆布。
蒋雨晴把药膏擦干净,又拿了湿巾轻轻擦了擦他的脸,涂了些碘伏。
“好了!”她把棉签放下,“阿悔,以后不要随便涂药啊!”
严悔生愧疚地看了厉随风一眼,轻轻“嗯”了一声。
“走吧,既然今天有客人,那我亲自下厨好了!”蒋雨晴一手拉着严悔生,另一只手想要去拉厉随风。
厉随风后退了一步,闪开了。
“好吧好吧,你自己走哦,注意楼梯。”蒋雨晴尴尬地收回手。
这个孩子这么不喜欢和不熟的人接触吗?
厉随风看着她牵着严悔生下楼的背影,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什么。
这个女人,好像和他认知中的有些不太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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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雨晴有好长一段时间没下厨了。
上次下厨似乎还是之前出去野营?
严悔生眼神里明晃晃地充满了期待,扒着厨房门看着她。
他很喜欢吃妈妈做的饭,妈妈的佳肴总是和别人的不一样。
那是一种名为“家”的特殊味道。
“阿悔,小峰喜欢吃什么啊?”她洗了洗手,系上围裙。
“刚刚我问过了,他说都可以……”
都可以,真的是让人最讨厌的回答了。
蒋雨晴想了想,还是做的丰盛一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