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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页(第1页)

我没有为自己哭的理由解释,只是说:“我把给咱爸买的早餐弄丢了,我再去买一份吧。”黎先生摸了摸我的头,说:“不用了,我先送他回家,一会儿再回来接你,你先陪陪妈。”我差点脱口而出道“我妈也正需要我陪”,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在“为妻之道”的路上,我还处于学前阶段,为了大家都好,我还是选择了缄默。在黎先生和他爸回去的那段时间里,我呆坐在病床前,看着他妈苍白的脸,脑子里想到的全是我妈,我开始后悔没有说出实情,就算按照先来后到的理论,此时的我也该守着自己的亲妈。黎先生在这个时候给我打了个电话,也顺便打破了我心里的僵局,他说他在回来的路上,他爸已经平安到家,他想起在半梦半醒时,好像听到我说了一句“我妈出事了”,现在回忆起来,总以为是梦对他的预警。我说:“你不是在做梦,我妈也出事了,她是急性肠胃炎,和咱妈在同一家医院里,现在已经没大碍了,可能正在休息。”他好一会儿没说话,再开口时已经充满了歉意和自责,他说他完全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很对不起我,他会马上赶回来。我笑了笑,安抚他的同时也在想,抉择两难,患难与共,好事总是一年盼不到一个,坏事总是成群结伴的蜂拥而至,这就是生活给我们的第一个考验。过得去,我们的理智和情感都能更上一阶,过不去,这就是一根刺、一个隐患,或是一个为日后互相埋怨做的铺垫。黎先生赶回来以后,给了我一个有力的拥抱,在我耳边说:“委屈你了,老婆。”这句话令我当场泪如雨下,我觉得我做什么都值了。生活里到处充满了残缺和圆满,有时候给你机会选择,有时候帮你选择,还有时候根本不给你选择的机会。就好比说第二天,我去上班了,黎先生仍旧请假,负责照顾我们的两个妈。这是我们说好的,一人一天。张玫有意无意的试探我知不知道黎先生的去处。我眨眨眼,问她为何有此一问。她说:“哦,没什么,就是直觉。”我继续眨眼,问:“从哪里得来的直觉?”她说:“黎经理打电话来请假,说是他妈病了,这和你昨天请假的原因是一样的。真这么巧么?”我和黎先生究竟是什么关系?a,同事。b,路人。c,不可告人的关系。张玫的猜想是c,正在向我求证。可笑的是,她之前曾说过对我的底细了如指掌。我真想告诉张玫,人都是妈生的,除非你是蛋生的,否则你妈总有病的那一天,到时候你可以不用你妈作为请假的原因,只要你不是你妈生的。但最终,我只是笑了笑,说:“下回我就说我爸病了,你看行么。”张玫白了我一眼,道:“什么态度!”然后转身走了。刘琤琤见张玫走了,凑了过来,问:“说真的,到底是你妈病了,还是他妈病了?”听到这话,我真后悔和张玫正面冲突,连刘琤琤这个知情者都这么问了,何况张玫?我说:“都病了,各病各的。”下午我提早离开公司,就为了早几分钟下班比较好打车,尽早赶去医院接黎先生的班。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我面前,车窗被摇了下来,露出一张男人的脸,是张总。他说:“回家么?我送你。”我看了看路况,对他点点头,刚要习惯性的打开后车座的车门便顿住了,想了想,还是坐到了副驾驶座。张总说:“怎么,差点把我当成司机了吧?”我很不好意思,说:“司机是很光荣的职业,他们可以随时主宰一个人的生死。”说话时,我瞄到了前台上的书,拿起来一看,果然是和睦的。我说:“您也看和睦的书?”他说:“看不好,瞎看。”我说:“这本书可是写给女人看的。”他说:“可这本书是男人写的,男人应该多了解女人。”我觉得,作为一个肯花心思解读女人的男人,他已经有六十分了。我报了地址,是离医院还有一条街的大厦附近。张总的车就像条泥鳅一样穿梭在车水马龙车里,我沉默的看着窗外,他沉默的看着路面,心照不宣的保持距离。他是我和黎先生的上司,这样的关系令我想起刘琤琤的话。她曾说张总看重的是a组,a组是亲生的,b组就是领养的。她还说,人在公司,一定要做个对上司有用的人,其次才是对公司有用的人,因为上司可以在关键时刻选择帮你一马或是踹你一脚,但投靠上司的人也要小心上司也会有倒台的一天。我当时问她,那是该把上司当做朋友,还是当做敌人?她说:“就像为朋友那样为上司着想,但做事还是要替自己做的。”简单地说,就是站在上司的角度想问题,站在自己的立场做事。如果刘琤琤知道此时我正坐在她的梦中情人身边,一定会用看似羡慕但实则嫉妒的口吻说:“你真是好命的死丫头!”想到这里,我决定继续保持沉默。但张总并不这么打算,他突然打破了这种默契。他说:“前阵子,我刚和前妻离婚,当时的我很不明白女人的想法,觉得女人既感性又理性,既宽容又任性,让人摸不透,女人总是时常在变,但在变化之前,却从不打招呼。后来,我看了和睦的书,我开始了解我的前妻,才发现我们婚姻的结束,大部分责任是在于我。”张总说的话就像他形容他的前妻那样,既感性又理性,既宽容又任性,把我的好奇心挑了起来。他没有像有些男人那样把责任推给女人,而是独自包揽,这是一种宽容大度的表现,他已经具备了新好男人的某些特质了。我忘了前一刻的自我提醒,接话道:“其实女人是很好理解的,只是有时候一个人身在局中,难以破茧而出,往往只有旁观者可以看到症结所在。”他说:“是啊,当时身边的朋友都在劝我,叫我多忍忍,可我却觉得没这个必要。现在后悔了,却不知道怎么挽回了。”我说:“只要男人肯挽回,女人多半是愿意接纳的。”我在说谎,但我别无选择。他说:“晚了,她已经二婚了。”车里的气氛突然悲凉起来,这令我不安。我干笑两声,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他也笑了,说:“可惜我还在单恋一枝花。”快抵达目的地的时候,我说:“张总,就这里吧,您赶紧回家吧,今天真是麻烦您了!”他说:“都把你送到了,还这么生疏?叫我名字吧。”我一愣,不是叫不出口,是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我又干笑了两声,说:“哦……那,再见。”走下了车,我目送张总离开,这才往医院方向走去。我在大厅里和黎先生汇合,他交代了今天两个妈都吃过什么,和每次吃药的注意事项。我一一记在脑袋里,目光却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那是一个不该出现在此时此地的女人,任何熟人都不该在此出现,因为只要是人就有嘴,就会八卦。那是梵融。梵融一脸心领神会的看着我和黎先生,对我们露出礼貌而善意的微笑,接着转身走出了医院。我问:“她怎么会在这里?”虽然这么问,我却预感梵融是不会说出去的,最起码现在不会,这种预感没有解释。黎先生没说话,张了张嘴,皱起了眉。他这个动作令我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我之所以会对张总有些许莫名其妙的好感,全是因为他在面部表情上和黎先生有相似之处,或挑眉,或皱眉,他们都是善于用眉宇之间的神态传递感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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