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大掌狠狠扼住夕灵的下颚,腰际的大掌将夕灵的小身子使力往身边带。怒气一过头便失去了理智,见她痛得眼泪横流,仍是无动于衷。她痛,他比她更痛!
“哥哥!放放开我,别这样……”
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她,他怎么可以不相信她,想要解释,可下颚传来的疼痛是那么的明显。她不要这样的他,这样的他,她害怕。得空的小手奋力的推着禁锢她的胸膛,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这和她想的不一样,难道他不爱她了吗?
“哭什么?给我吞回去!”
他见不得她流泪,他怕下一秒心又软了下去,是她背叛了她为什么还要怜惜她?
“和他上床了。嗯?”
终于爆了,不再隐忍,怒火中烧的他大声质问。眼里满满的全是伤痛,松开扼住夕灵柔美下颚的大掌,向下探去,扣住人儿的头。欺身狠狠的吻向这片娇软的唇瓣,肆意辗转,欲将他此时满腔的怒火完完全全的泄出来。她,还是那么的香,那么甜。
可这里,也被其他男人碰过,瞬间仅剩的温柔不再,变成狠狠的侵略和强势的掠夺,几乎将这片柔嫩得滴水的唇瓣咬烂。
气息已经紊乱,严烈抬起依然阴戾的眸子看着这张开始迷醉的小脸,泪眼欲滴的双眼,小嘴一张一合,透着无限的引诱和若有似无的邀请。一时间,脑中轰然一声巨响,他抗拒不了,抗拒不了她的诱惑!
“就这么水性杨花,我在爱你什么?你的身体?给我滚!”
这是在质问她,还是在问自己?
怒吼一声,一把拉起夕灵一推,不要见她,她的诱惑,他抗拒不了!
如果注定她是他的克星,那么他宁愿放弃!他严烈,何须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即便痛,即便心死,他也不再碰这颗嗜骨的窑栗!
他的心,何尝不痛!
双掌紧握成拳,这,等于一刀一刀的在割他的血,他的肉!而,那一颗血肉模糊的心,会在她离开的那一刻,停止跳动!
被严烈这大力一推,意识模糊的人儿踉跄几步摔倒在地上,倒是摔疼了,她要解释,她没有像他说的那样。
他叫她走,他不要她了!
忍着痛从地上坚强的爬起来,满脸的泪花儿晶莹。终于知道他在气她。可是他误会了呀!呜咽不成声,他误会了,她要解释。可她天生言辞笨拙,该从哪儿开始说?她不知道!
“哥哥!”
“哥哥,不要这样,我没有,真的,我没有!”
严烈被强大的怒气包裹着,高大的身体背对着她。他怕一回头看见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会忍不住的再一次向她妥协。毕竟,对她,他从来都没有能力拒绝。
“滚!不要让我再说一次!”
他是铁了心了!
夕灵心底一痛,快步上前,双手从身后紧紧箍住严烈的虎腰,泪湿的小脸贴近他强健的后背。悲悲切切的呜咽道:
“哥哥,不要这样,不要!我没有那样,真的,我没有!”
严烈大吸一口气,双拳紧握,额间青筋直冒。隐忍的身体似乎是一个能量球,而这颗早已能量饱和的球就要爆炸!
“是你自己不走,不要恨我!”
大力一把将身后的人儿提到身前,将她一个翻身将她推至桌沿背对着他。拉下自己西裤拉链的同时扯去夕灵的小底裤,毫无预备的大力一挺,巨大的硬物便从人儿身后推进了她的体内。
“啊!痛!”
突然挤进身体的东西让夕灵不住的痛呼,颤抖不已的身子就快要落地,双手不得不撑在桌沿上借得支撑力。
早已赤红了眼的严烈哪里顾得了夕灵的感受,早已隐忍多天的欲望这一刻倾盆而。他想她,想她的依赖,想她的撒娇,想她的身子,想她的一切。夜夜思念的折磨快要把他逼疯,直到,这一刻才是真实的,才是满足的。
双掌紧箍人儿的腰身往自己身体带,还是那么的紧致,还是那么的美好,她的身上沾染的还是他的气息,没有任何男人。她真的没有,她还是他的,完完全全的是属于他的。
乱了!痴了!疯了!
一次又一次的疯狂索取,一波猛过一波的掠夺。他爱她,疯狂的爱她。强势的占有,身体的缠绵,灵魂的相依。他在告诉她,他爱她,离不开她!
满室的旖旎,由身体到灵魂,男性粗重的喘息和女子娇媚妖娆的申吟宣示着他们此刻彼此的生死交缠。从桌上到沙,从沙到地上,无处不留着他们欢爱的痕迹。
她想她可能是疯了,怎么会任由他在警署这么严肃的地方做这样的事呢?她待会儿,要怎样拖着这酸疼到不行的身子走出去?
没脸见人了,死了算了!迷醉的大眼很是不悦的瞪着严烈,告诉他,现在她是多么的难为情。可情欲未退的水雾大眼,再是怎么瞪眼,顶多算个怒目含嗔。
严烈笑了,这一副半娇半嗔的模样不是在勾引他么?很快的宝贝又硬了,看看身下的人儿,瘫软得像一滩水。刚才确实够凶猛了些,又有些后悔,若是节制一点,现在不用隐忍得这么辛苦。
起身抱起人儿躺进沙,半撑起身体将夕灵困在沙与身体之间,怎么也看不够似的紧紧盯着她看。夕灵小脸早已是臊红到脖子根儿,被严烈这么一紧盯着,娇羞的人儿慌乱的目光更是不知要往哪里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