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的老婆,怎么会是他在求严烈为她着想?今晚这一再过招,更加坚定了将夕灵抢回来。这样冷血的男人不配拥有她,不会给她幸福。
“好,明天再带她回去!”
严烈这一松口才让骆槟放了心,可接下来却让他寒心了。
“骆长官,夜已深了,你是否该回避?”
笑面虎,脸色是随和,眸光却冷彻骨。话已经说得这么明了,仍骆槟再是脸皮厚,严烈一口一个骆长官,是在提醒着他的身份,同时更是不容忽视的霸气。
“那好,我明天再来。”
夕灵明明是他带来医院的,现在他却回头土脸的离开。这个男人,这笔账,记下了!
严烈扯动嘴角,象征性的点头。看着骆槟兴泱泱的离开后,才将脸色柔和下来,这般的温柔完全与刚才不近人情的冷血差之天壤。
心底有的是气,握住夕灵的莹白的小手,深沉的眸光紧锁着苍白如纸的小脸,到底是后悔了。才一天没看着她,就成了这副样子,这怎么能让他放心。
严烈倒是不想再见到骆槟,天色刚见亮光就将熟睡的人儿抱起来回了家。夕灵睡得迷迷糊糊,自然是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可能因为昨晚后来睡得极好,所以夕灵醒得倒是挺早的。当她悠悠醒转之时,自己正躺在严烈的房里,先还没所反映,可很快继想起来昨天一夜没回的事。当即便心底一惊,这一惊之下,瞌睡自然也没了。
动了动,胃已经不痛了,于是翻身下床。无例外的,严烈在厨房忙碌着。夕灵乖乖的站在门口,怔怔的望着动作熟练的严烈,想着解释,毕竟这次真是她错在先。
严烈侧头看了一眼门口的夕灵,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直沉沉的说道:
“去坐会儿,很快就好。”
只言片语,这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严烈这样说反倒让夕灵不知所措,她想解释,需要解释。可他臭着脸,她踌躇着不知如何是好。
严烈端着煎好的荷包蛋,顺便另一手拉过夕灵,将她带到餐厅。将蛋放在桌上,优雅的坐下,自顾自的将牛奶递到夕灵面前,捡一个蛋在夕灵面前的碟子里。
夕灵咬了咬唇瓣,闪闪的大眼小心的观察着严烈的表情。可仍他们朝夕相处了这么久,她也看不懂他的情绪。思量再三,还是先跟他解释。于是,轻轻唤道:
“哥哥!”
心底明明思量很久,可在他面前,她就是底气不足。抬头望着严烈,见他斜睨着她,于是咬咬牙,解释道:
“我昨天,老板请我吃饭,然后,endy说可以喝酒,那就是甜的,就喝了酒,只喝了一点点,所以,没有回来。后来回来时,就胃痛了,骆槟就送我去了医院。”
“嗯!”
夕灵以为他会问些什么,咬着唇瓣,望着他。可严烈没把目光投向他,随意的翻阅着股市早报。这是这个男人早餐时的习惯,她知道。
“哥哥!”
夕灵嘟嘟红唇,大眼水汽迷蒙,有些可怜的望着他。
他不是不担心她,她的事,他比任何人都心急。她和谁吃了饭,他不关心,只要她平安就好。昨晚的疯找,让他害怕了,那种失去她的痛苦太煎熬。她若真的出了什么事,这个男人怕是不会原谅他自己。
“说!”
夕灵突然觉得有些委屈,他就不问她什么的吗?
“我我……没什么。”
早餐在沉默中结束,严烈本是该好好安慰她,可昨晚,他确实也被吓到了。明明心底的情潮在翻涌,可脸上还是那一层不变的万年冰山。他似乎在逃避什么,他爱她,没错,但是,这份爱究竟暂去了他生命的多少,这个答案,他害怕去碰触。
他是叱咤风云的人物,这份爱,如果成了他的全部,那么,他便迷失了自我。在她还没爱上他之前,他怎么能迷失自我!
严烈将东西收拾了一番后,看了看时间,抄过西装外套准备出门。到玄关处说道:
“你不用去上班,乖乖呆在家里等我回来。”
夕灵快步走上前去,急急说道:
“哥哥,我已经好了,可以去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