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汉献帝急忙用袖子去擦。
“还说没有哭,没哭你擦什么泪。”
“你……”汉献帝知道被骗了,生气的转过头不理貂蝉,就像一个和父母赌气的小孩似的。
“哎,刘协别那么小气吗?”貂蝉拍了拍汉献帝的肩膀说。
“啊……你竟敢叫朕的名讳。”汉献帝惊异的说。
“这里就咱们两个人,别朕啊,朕啊的,我就叫你刘协,你就叫我貂蝉好了。”貂蝉大大咧咧的说,好像是一个大姐姐对小弟弟说话似的,其实貂蝉的心里年龄确实比汉献帝大了很多。
“可是……”汉献帝对于貂蝉这种说话方式很不习惯,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别可是了,就这么定了。”貂蝉斩钉截铁的说,汉献帝无话可说只有默默点头了。
“刚才我听到你在骂写书的人是吧。”汉献帝刚想反驳,可是貂蝉却没有给他反驳的时间,而是继续的说;“我刚才也说了,不是写书的人错了,而是你错了,你知道错哪了了吗?我告诉你,是你看书太少了,不要说话,继续听我说,我说你看书少不是说你看的这些书,你这些书都是宣扬君主权利的,你看的越多就会越觉得不对,你看过皇宫以外的书吗?没有吧,那我就给你讲讲吧。”
汉献帝好几次想打断貂蝉都没有成功,索性就让貂蝉说下去吧,而且貂蝉说的那些故事确实很新奇的,貂蝉给他讲起了后世的一些故事和理论,比如说历史是什么破玩意,皇上是什么坏东西,赵匡胤陈桥兵变,李世民血洗玄武门,铁木真弯刀平天下,朱元璋讨饭得江山,说的汉献帝一愣一愣的,这些都是他闻所未闻,可是他却毫不怀疑貂蝉在编故事,他还不相信有人编出那么好,那么现实的故事。
“你说的那些朝代,我怎么都没有听说过?”汉献帝疑惑的问。
“奥……那就对了,这些都是我瞎编的,你只要明白里面的道理就行了,没有必要管故事的真假。”貂蝉挠着头说,心想这说假话的水平还得继续深造啊,总是有骗人的感觉怎么能行,必须说出假话来,自己立刻就认为是真的才可以,就好比我对别人撒谎说我是超人,立刻就觉得自己就是超人了,如果别人不信,我立马就把内裤穿到外面,到那是我就……成神经病了。
“朕明白你故事中的道理了,皇上其实都是普通人,没有真命天子这一说,只要敢想敢拼,敢和任何人斗智斗勇,一个乞丐也能做皇上,如果皇上无所作为只会躲在皇宫里面等着别人救他脱离苦海,那这个皇上就注定被欺负一辈子的,就如同以前有十常侍的时候,皇上被欺负,十常侍死了,董卓有欺负朕,董卓死了王允还是在我头上作威作福,就算是王允也死了,照样会来个曹操,袁术什么的来欺负我,如果不想让别人欺负就要让自己变强,让他们不敢欺负我。”汉献帝说的是热血沸腾,紧握着双拳如同要随时和人战斗似的。
“说的好。”貂蝉鼓掌说。
“可是我该怎么做呢?”汉献帝想到的现实,眼睛里面的精光有慢慢的黯淡了下来,他现在没有权利,也没有可用之人,想要别人敬畏他谈何容易。
“会有办法的,相信我。”貂蝉的手在汉献帝的手上用力的一握,汉献帝好像觉得一股无形的力量传遍全身,让他觉得前途有了一丝光明。
之后的日子貂蝉和小玉便住在皇宫里面,每天起来就是串门,皇宫几天就走遍了,包括柴房和厕所,而所有的太监、宫女、和侍卫也都和这个补天王成了熟人,她们都很喜欢这个没有任何架子,还非常漂亮,非常调皮的仙子,现在她们已经不叫貂蝉仙子或者的补天王了,而是直接叫小名,红红,这是貂蝉强烈要求她们这么叫的,这个名字貂蝉的在前世用了二十八年,而貂蝉这个名字才用了几个月,她当然觉得红红这个名字更亲切了。
小玉也改名了,她改名的原因是觉得小玉这个名字和孙策不太般配,她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所以貂蝉便给她选了一个姓,既然她的理想是做一名女将军,那也就是国之栋梁,就让她姓梁,当她告诉小玉要姓梁后,小玉说;“姓梁不错,开国女栋梁,那叫什么名字好呢?就叫梁红怎么样?以后我姓梁的就跟着你红红干了。”小玉豪气干云的说,就好像李逵要跟着宋江上梁山似的。
“还是不要了吧,除非我把红红这个小名也送你,否则别人会把我们两个弄混了,特别是你以后和孙策亲热的时候,她万一喊红红怎么办?”貂蝉戏谑的说
“你讨厌了,那我不叫梁红好了,我叫梁红玉可以了吧?”小玉嘟着小嘴说。貂蝉听到小玉要叫这个名字,两条一软差点摔倒,急忙扶住小玉才站稳。
“红红,怎么了?生病了吗?”小玉关切的问。
“没有,你确定要叫梁红玉吗?”
“怎么了,这个名字不好吗?我觉得很好听啊。”
“对确实很好听,是个女将军的名字。”貂蝉深以为然的说。
这一天貂蝉和小玉身穿男子便装游走在长安的街道上,所过之处回头率百分之百,那些长安百姓何时见过如此俊俏的少年,甚至有些直男都有要把自己掰弯的冲动,而那些女人们更是看的口水直流,有些在楼上的妇女还把支窗户的竹竿向二人投掷过来,希望可以打到帅哥的头上而成就一段奸情……是奇缘,看到那些防不胜防的竹竿,貂蝉后悔不已,早知道这样说什么也不女扮男装了,太危险了,最后不得不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躲过这些竹竿,在一个没有人的胡同里面从地上抓了把土涂在脸上,又把头发弄乱,才免去了刚才的那些麻烦。
当两个人像是乞丐婆似的走出胡同,彼此对望一眼都是相视苦笑,看来美丽也是一种负担,现在就好多了,在也没有人用色狼的眼光看他们,不禁没有了色狼的眼光,过往的人们从她们身边经过还都捂住的鼻子,好像她们是浑身发臭的乞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