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这家店被我们贺哥罩着,所以过来交保护费吧,南景渊那个小子已经被我们贺哥给打的不知道去了那个犄角旮拉了。”
老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满脸的沟壑,看上去比五十多岁的人都要老,身体更是因为长期的劳累直不起来腰。
偷偷的用眼神看了一眼正在喝水,一脸平静的南景渊。
点头哈腰的跟贺伟明说着。
“不知道我们这里的保护费是多少?南哥给我们们要一千块。”
其实也不是一千,南景渊一份都不收,只是让他们对外说一千,不然容易遭人记恨。
这话惹毛了贺伟明身边的小跟班,
“怎么着?我们贺哥要的也不多就五千块钱,有多少孝敬多少就行了。”
要是贺伟明只是一个二中的校霸也就没那么多事,但是他的身后站着的是黑道上的人。
这让这边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忌惮。
“可这是我们家一个月的收入呀。”
普通的小饭馆,虽然挣得不少,但除去食材和员工的工钱一个月就没多少。
现在一收就要一个月的全部工资,那他吃什么呀。
老板欲哭无泪的想跟他们打个商量。
原本以为南景渊是怕了贺伟明他们,不打算出手。
“妈的,贺伟明收保护费收到我们的地盘上了,我们南哥还在呢,咋还这么嚣张呢?”
其他人能忍,但赵语堂这个炮仗脾气简直就没办法忍,一点就炸。
对于香樟街的感情也属赵语堂最深,他也是被这边的人给欺负长大的。
后来有一次被人欺负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南景渊,被狠厉的南景渊救了之后就励志要一直跟着南景渊,更别提南景渊还救了他妈妈一命。
就这样赵语堂就一定要跟着南景渊,命都是他的,因为他知道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只有更强者才有资格生存,显然那时候的南景渊就是这样的人。
“贺伟明你猜我在那个犄角格拉呢?”
坐在角落的少年沉声问道。
丝毫没有理会周围的目光,站了起来,走到了为首黄毛男子的面前。
幽深危险的眼神看着这些不入流的垃圾。
一米八几的个子,就光站在那里就很有压迫感。
在场所有人都被南景渊这个狠厉阴沉的气息给吓得连连退缩。
就连贺伟明的眼神中都透出了不一般的神色,更是响起一些不太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