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啊……唔……&rdo;
陈皮停了手,抬眼笑道:&ldo;就这么喜欢?&rdo;
秦艽满脸潮红,伸手去捂了陈皮的嘴,将他往后推:&ldo;我不要你了,你给我下去……&rdo;
哪里抵得过陈皮的力气?陈皮将她的双手都攥在手里,放在心口上,侵身压上去,凑到脖颈轻舔,&ldo;才将你伺候舒服了,就不要我了?艽艽是不是有点过河拆桥?&rdo;
&ldo;嗯……我又没让你……伺候……啊……&rdo;却不防这个浑蛋下身一挺,竟开始在她的小腹上磨蹭。这突然的进犯让秦艽惊叫,在陈皮的耳朵里便是娇媚的轻泣了,顿时更来了劲。
陈皮将艽艽的双腿抬起,将自己的庞然大物挤进了腿根中心,也不再摸索,就掐着艽艽白嫩嫩的大腿里外蹭着。
□□的炙热在娇嫩的花瓣上磨蹭,没多久就带出了些些濡湿。秦艽被这刺激得腰都软了,塌在床铺上,再没半分力气,腿也软软地搭在陈皮的肩上,任他为所欲为。
秦艽瘫软在床上,身上的那位却越战越猛,将手握住艽艽的小屁股,死命地往上抬,好让他更紧密地蹭在她的花瓣上。
少年的喘息灼热地要将这片小天地的空气都要点燃,平时波澜不兴的眼眸里闪烁着浓厚的情欲和小孩吃到了糖果一般的兴奋。他无时无刻不在想,想钻进身下姑娘的身体,去探索未知的美妙。可他咬牙忍住了,就在外面蹭蹭也好。可是心里那股憋闷只好发泄在唇舌上,下身不停地冲撞,上身压了下去,将脸埋进了那幽香的小小沟壑里,像吃着夏日街头小吃里的细细冰沙一样,灵巧的舌头竭尽全力地去品味这香甜,发出阵阵的叹息。
猛地,秦艽绷直了脚尖,将两腿间的陈皮紧紧夹住,发出了甜腻的喟叹。陈皮急喘着气,身下动作更大。一手探入艽艽早已凌乱不堪的胸衣,抓揉着软肉,磨着掌心的硬硬的辱尖被他肆意牵扯着,惹得秦艽断断续续地呼痛。
&ldo;别了,别了……&rdo;
猛烈的冲刺之后,陈皮圈着艽艽早已汗涔涔的双腿,低吼着射出了浊液,黏黏腻腻地糊在艽艽的小裤上、大腿上、小腹上。
欢爱过后,陈皮果然是出了一身汗,连厚厚的绷带都有些浸湿,他低头去看最y糜的地方,单薄的小裤子被两人的液体浸透,几近透明,显现出了下面瑰丽的风景,被欺负得红艳艳的,好不可怜。陈皮喉头一紧,下腹又渐渐热了起来。
陈皮想:总有一日,总有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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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过了大半月,秦艽被陈皮闹得成天躲在学院里,都不想回家。一回家,三娘若在,他还消停些,若不在,可真是要上天了一样,整日黏在秦艽身边。秦艽要做作业,那好,将她抱在大腿上,嘴上说着你尽管认真做你的作业,手上却不老实,一会儿摸摸上头,一会儿摸摸下面,最后都是以躺在一处厮混才作罢。
没过多久,就出了大事。丫头终究没捱过去,还没入冬,就这么去世了。听说二爷也是一病不起,陈皮自然不敢再装病,忙收拾了一下就回了红府,去主持内外。
佛爷那儿据说是求到了名医,新月、副官都陪着出城去医治。城里军政便由三爷扛起。霍家又寻了几处大的,求了三娘去下地,本来要带八爷去的,可八爷才回来不久,心里后怕,最近不愿出山,恰好九爷说家里无事,便难得亲自跟去了。
陈皮也是忙里忙外的,秦艽难得得了清闲。
忽有一日,来上课的齐铁嘴凑到秦艽跟前,神神秘秘道:&ldo;你家那位,气性可大,昨晚摸去了老四府上,砍瓜切菜一般差点灭了人满门!&rdo;因着陈皮受伤住院,秦艽巴巴地跑去陪床,全长沙都知道二爷家的陈皮跟三娘家的小九姑娘原来是一对儿啊。
&ldo;什么?他怎么能这么残忍!千错万错不都是四爷一个人犯下的?&rdo;
八爷却满不赞同的神色:&ldo;佛爷、二爷,包括你姐姐,将此事搁议,就是因为换一个当家的,着实难。选谁都得闹腾一番。这样的时候闹起来,岂不是给外人可乘之机?这大概也是二爷的意思,由陈皮出手,将核心的人都除了,再随便选个谁,也没人敢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