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一听,沉吟片刻:&ldo;怪我不仔细,聊了这半晌都没问你们来意。我记得之前你们不是往这边走?还有令堂没一起吗?&rdo;
这贸贸然说陈姨已经去世,也不大好听,秦艽别的不会,编故事还行:&ldo;我们之前在浙江讨生活,只是那边时常洪水海啸的,您也知道。后来娘身子不大好,便想回老家养老,我们一路将她送回江西老家,就想着到内陆来发展,这不,离江西最近的大城市不就汉口吗?&rdo;
&ldo;啊,这样,我说怎么没见到令堂。也是,你们年轻轻轻的,来汉口闯荡闯荡也不失为一条好路……既然你们都来了我这儿地界,我得妥帖安置你们才是。外地人租房这些,免不得被坑,还是得本地人做才好。只是我也才回来,这些事情不怎么熟悉。这样,这事且交给我,我差家里人去打听一番,有好地方直接赁下来便是。哎,那陈皮小兄弟的营生可找好了?打算做什么呢?&rdo;
秦艽只想当作了解,不知这人居然热情如此、大包大揽:&ldo;这……岂不是很麻烦你?&rdo;
&ldo;小夫人别客气,这事我不做,我母亲知道了也必然要管的。就这两日,有消息了我差人过来。你们便四处游览一番?可惜我回家不久,杂事可多,不然都陪你们逛逛了。不过我娘闲着,说不定要邀你们去家里做做客。&rdo;
秦艽总觉得这样不大好,心里也是发虚的,求助地看了看陈皮,哪知陈皮不过垂着眼喝茶,也不拒绝。秦艽便想,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要帮忙,找上门来的便宜不占是傻子。
这小二来上茶,也笑道:&ldo;夫人可别多心了,咱们整条街都知道,李老夫人很是热心,家里络绎不绝的客人。&rdo;
秦艽想起之前那位大娘热情地找人聊天的样儿,也知道她的性子了,当下也就稍稍安了心。
话已至此,人家愿意照拂,已经是天大的好事,再说也并没有多么熟悉,秦艽再没心思去攀别的事。天色也晚了,于是宾客尽欢,各回各家。
回了房,秦艽心里还是惴惴不安,盘算着明天还是上街去打听打听这李家才好,莫名其妙地搭上了关系,可不要把自己给卖了。
&ldo;陈小夫人,在想什么呢,眉头都皱一起了。&rdo;陈皮瞧着秦艽忧思重重的,忍不住伸指戳了戳秦艽的额间。
秦艽打定了主意,既然是明天需要去办的事,那今晚就不多想了,还是先解决面前这个小混蛋吧。
&ldo;你叫我什么?你敢再叫一声吗!&rdo;秦艽又羞又恼,伸手就去揪陈皮耳朵,&ldo;话也不说几句,全靠我撑场面呢,就会跟着乱叫!&rdo;
陈皮却不躲,任由她垫脚揪着耳朵,还微微倾了身子,方便她攀着肩膀使力。
秦艽见他乖顺的模样,气也去了大半,狠狠揪了一下,也就撒了手:&ldo;也不知这么热情,有没有什么猫腻。所以明天咱们还是出去打听打听……你今天可走了多远?快坐下歇歇吧,我去叫小二打热水上来。&rdo;
秦艽转身还没走到门口,便从后面一股大力直接抱了起来:&ldo;哎,你干什么!&rdo;
陈皮自然使劲钳着她的手脚,即使她扭来扭去,也掉不下去。一路抱着就到了床前,陈皮径直将秦艽一抛。
秦艽再轻,也是个几十斤的人了,砰地一声落床上,撞得屁股可疼。秦艽直起身,龇牙咧嘴:&ldo;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动手动脚的……哎呀我的尾椎好疼。&rdo;
&ldo;我上来前就叫他们备热水了,现在多半还烫,你消消食再去泡澡。&rdo;陈皮边说边替秦艽脱了鞋,两脚一蹬,也上了床。
&ldo;哎,说好的消食,上床来干什么?你赶紧下去!&rdo;秦艽见陈皮上了床,心里可怕了,不住地用手推着他。
终究是螳臂当车,陈皮耐着性子随她纠缠了一会儿,还是倾身压在了她身上。
秦艽张牙舞爪地推拒了一会儿,竟也累得喘气。果然抵不过这流氓行径,秦艽也直挺挺地一躺,破罐子破摔,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不就是被吃豆腐吗?吃着吃着就习惯了,何况对方还是个挺好看的小正太,秦艽现在是越来越没所谓了。
陈皮见她不住喘息,身下的小胸脯一上一下的,很是可爱,手痒痒的,可还是忍住了,退而求其次,悄悄又往下压地紧了些,贴得密丝合fèng地,软软的小生命乖巧地一动不动,舒服得很,比刚弹好的棉花被还软和。
&ldo;陈小夫人,哪里疼,我帮你揉揉?&rdo;正所谓顺竿子往上爬,你弱他就强,陈皮得了便宜就卖乖,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秦艽哪里能真的恼他,不过是羞得很,努力凶巴巴地瞪他:&ldo;小混蛋又不正经!&rdo;
小混蛋却觉得瞪大眼睛的艽艽更好看了,一手撑在艽艽身边,一手往艽艽腹部伸去,探进衣服,揉了两下。
秦艽闹腾了一会儿,也出了些汗,可是陈皮的手还是带着更烫的温度贴上来,秦艽一惊:&ldo;你不要乱摸……&rdo;
&ldo;帮你消食呢,哪里是乱摸?&rdo;陈皮的手倒是没往别地儿遛,尽职尽责地揉着肚子消着食,秦艽见他没干别的坏事,也就任他占占便宜了。
&ldo;就这么好吃?吃得肚子都圆了一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