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纹蛛扒拉扒拉小爪子,那关我啥事?那时候让我吃完,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红寡妇美眸微顿,半掩半合,看不出喜怒哀乐:让你吃?你什么时候不挑口了?
再说,那时候不是为了出来和照红妆达成了协议,替她做这么一件事。
咱们虽不是什么善类,但也不是那起子输不起的人。老娘当初能给她多少,如今就能收回多少。
不然,真当咱们空有一张脸。
血纹蛛听罢,忍不住腹诽。
不是空有一张脸,你干嘛老披着这张不属于自己的,以前的你怎么不用?死蜘蛛,你挖苦老娘?
没有没有,血纹蛛立马举起
爪子告饶。
咱们还是快走吧,都走了,再留下也没多大意思。
红寡妇哪有不知的,淡淡斜眸,随后便与它消失无踪。
而下山的一行人,禅那带领众弟子走的是悠闲悠哉。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个门派领着弟子下山游玩,一个个精神抖擞喜气洋洋。
倒是青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事情委实顺利的过于诡异。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自己,被算计了。
人呐,没有这个认知的时候,通常会过的比较快乐,哪怕身心那都是愉悦的。可要是突然反应过来,那比杀了他们还痛苦。
青蚨知道事情不会简单,然想到后续布画这事儿便选择忍了。大体方向,不偏离即可。
可偏离虽不是偏离,结果还是照着自己的来。
但是,自己费心夺取的和别人送上门的,那是两回事。
也就是说他们在算计别人,同时也在别人的算计之中。
一切不是他们所得,而别人有心给予。
一旁的忘忧察觉到了她的异样,稍加思量大概也能摸个七七八八。不得不说,看她吃瘪,心里还是很爽的。
啧啧啧,青大使者,您也有今天啊?
我们蠢人做出蠢事就得了,您那么厉害能干,怎么也犯这种错?
嗯?
假模假式的上前几步,小声道:「青使面有忧思,不知何事所系?
不如讲出来,我等也好替青使分担一二。」
「哼,是吗?」你会那么好心?
能在杀了某人之后装作无事人一般回来,可见你对三邪痛恨之深。三邪是你痛苦的直接缔造者,那么作为你痛苦的源头,你会真心效命?
如果能,你又为何处心积虑要杀你的丈夫林卯呢?
忘忧语塞,被她这一眼看的心口噗噗乱跳。仿佛要从腔子挤出来,一下比一下挤的用力,凶猛。
毫无秘密,毫无隐私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