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舒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脖颈上拿下来,按着身上的人坐到他对面,一脸严肃的表情把林雨浓下了一跳,他小脑袋瓜以每秒三十个镜头的速度将楚宴舒要跟他分手这个事排练了一遍,然后果断得出了结论,不能让他说话。
林雨浓开始捉着男人的嘴吻,像一只看到食物的大章鱼,嘴巴吸上了就奋力往下吞,楚宴舒想拉都拉不开,最后是他自己喘不过气来才松嘴,狼狈的用手捂着楚宴舒的嘴喘气,小胸脯一起一伏的。
“我不分手!”
楚宴舒勾着嘴角眨了眨眼,嘴被捂着吐字不清,“不分手”
林雨浓不敢确信,“真的?”
楚宴舒点了点头,“真的”,这才得了自由。
“雨浓,我觉得心病还得心药治,所以看男科不管用,我自己还是个心理医生也解决不了,你跟我说说你当时怎么想的,我开导开导我自己”
“什么怎么想的?”林雨浓完全不知道楚宴舒在问什么。
“就是你说你会怀孕,还有。。。。。。”,楚宴舒在脑海里组织了一下语言,最后还是选择用林雨浓的原话,“。。。。。。你晕针”
林雨浓仔细回想了一下,缩进了男人的怀里,他实在是太想他了,“我在揣摩人物的心理啊!”
楚宴舒额头顿时掉下三条黑线,他想了很多可能,唯独没有想到正确答案是这个,硬着头皮讨教,“你。。。。。。揣摩谁的心理呢?”
林雨浓窝在楚宴舒怀里,指尖一颗一颗去解男人身上的扣子,老实回答,“朱株的啊,我第一次去她家,她挺着大肚子,只要小肚皮一鼓,她就开始骂嘉阳哥,我说是不是不太好,骂得太难听了,她跟我说,‘我骂他算轻的,我恨不得把他活剐了,当时我就让他戴|套,不然会怀孕的,他非不听,男人都是只为了自己爽的王八蛋!’”
楚宴舒咬了咬后槽牙,继续问他,“那晕针呢?”
“也是她啊,那天我跟她一起去做产检,她身体本来就不太舒服,那个医生还拿着个针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她就火了,喊那个医生,‘你别晃了,我晕针!’”
已经完全把男人衣服脱下来的男孩儿描述的绘声绘色,完全没注意到抱着他的男人脸已经沉成黑炭,甚至还挪了挪屁股,一脸惊喜,“舒舒,你硬|了哇!看来真的没有问题!”
楚宴舒面上处变不惊的把衣服脱掉,露出赤|裸的胸膛,实则喘了好几口粗气才平复掉心头的怒气。
他起身提着林雨浓往浴室走,“来来,老公今天教教你什么叫nozuonod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