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出来的拒绝变成了默许,第二次果然比第一次熟练多了。
楚宴舒轻车熟路的给林雨浓洗完头发,又温柔的吹干,浴室的门框不知道被乔柏年倚靠了多久,如果伸手去摸,大概还能感受到来自人体的温度。
林雨浓从浴缸里坐起身子,甩了甩头发,一扭头看见身后的人吓了一跳。
楚宴舒顺着他的视线往后一看,神情也是一凛,“你怎么上来了?”
乔柏年挑了挑眉,“来叫你们吃饭呀,看你们郎情妾意的不忍打扰。”
林雨浓真是讨厌死了乔柏年这张嘴,迈腿从浴缸里出来,看也不看他一眼从浴室出去了。
“管管你这张嘴”,楚宴舒将风筒放进抽屉里,“有的没的胡乱说,都说维多见你烦。”
“我说的话可能不贴切,但绝对都是事实,你看你这架势,哪里是照顾病人,简直就是养儿子”
“乔柏年!”楚宴舒站在他跟前喊了一声,大有喝止的意思。
“嗯,我在”,乔柏年挑衅,“你看你,我刚刚说你这是怕…”
楚宴舒直接上手捂了乔柏年的嘴,扭着他的脑袋转了个方向,波澜不惊的对着换完衣服的林雨浓道,“你先下楼吃饭,他嘴巴不干净,我给他涮涮。”
林雨浓迟疑了片刻,视线一直落在楚宴舒脸上,“不一起吗?”
乔柏年掰开楚宴舒手,伸手去搂林雨浓的肩膀,指尖还未来得及碰触,就被身后的男人直接拽住了后颈,一个用力甩在了身后。
楚宴舒往前迈了两步,“好,一起”
饭后乔柏年开车,三人去了三十里外的狗市,路途较远,一路上都在讨论买什么品种。
乔柏年更喜欢猫,他对要买狗的品种持保留意见。
楚宴舒摸着鼻尖,“博美,金毛,哈士奇,泰迪,牧羊犬,或者松狮,到底买哪种?”
林雨浓双眼盯着窗外飞过的树木,心思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都行”
“那就金毛了?”
“可以”,林雨浓不假思索道,细听不乏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