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看了眼齐叙,可对方依旧不笑。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没想到头晕得站不稳。
还好齐叙眼疾手快扶住她,把人抬到长椅上。
围观人群本来就是看热闹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随着通勤装女士消失,瞬间也都散了。
但齐叙显然不会对她这种没有素质的人客气。
社会上什么奇葩都有,不要脸程度毫无下限。
”我发现你真的好损。“周容听着通勤装女士在他口中改名为狗不理女士,忍俊不禁。
“是你脾气好过头了。“齐叙淡淡道。
周容是那种去花店买花,非但不忍心砍价,而且如果老板再装可怜说花卖不完只能过期扔掉时,她会全买下来的姑娘。
”唉,再被社会毒打得彻底些,我就黑化了。“周容接过护士递来的云南白药,仔细去看说明书,发现真是人用的。
她难过,但不习惯往外说。
皆化作叹息。
这一趟宠物医院之旅,周容不仅被狗不理女士误伤,还顺带丢了条狗。
回去的路上,三个航空箱在她的心理作用下显得更空空荡荡。
腰伤虽然还好,没有到要去医院拍片检查的程度,但要周容坐上车还是有些难度。
齐叙索性让她躺在后排,猫和狗在副驾驶。
皮质坐垫很舒服,周容差点睡着时,听见齐叙的声音从前排传来:“你家地址?”
“回店里吧。“周容说。
小本生意才开半个月,无厘头关门休息影响不好。
可惜她也摸不着方向盘,都由齐叙做主。
当初为了开店上下班方便,周容在附近小区租了套一室一厅,大学毕业后就直接搬出来住。
她运气好,没碰上无良房东,侥幸躲过菜鸟步入社会的首道毒打。
老天爷还是公平的,结果今天这道毒打就来得莫名其妙。
齐叙直接开车停到她家单元楼下面。
周容在后排躺得舒服,下车的时候才反应过来等待她的还有六层楼梯。
“你快去忙吧,不用扶我上去了。“她想让齐叙赶紧走,自己好慢慢蜗牛爬井。
总归也是能爬上去的。
“我也没这个打算。“
周容听齐叙这么说,刚想附和,对方却在她面前蹲下来。
“我背你。“
在副驾驶贴着车玻璃吃瓜的芋头、山药、辣椒:…虽然我是狗,但还是有被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