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雨念……”
“不要说了,陆柏昇我只是你不要的一双破鞋,而我佟雨念对你也没有任何感情,你对我来说只是救我父亲的一根救命稻草,不要再让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可笑了,放开我。”雨念的每一个字都寒冷至极,就像冰棱一样砸在陆柏昇身上。
他感受到了尖锐的痛意,放在她身上的手一点点收紧。
可痛得何止是他,最痛的那个人是她。
那把杀人的匕首是她插进他身体里的,可匕首的那端早已将她刺得鲜血直流了。
她不要在听了,真的不要在听了,她怕再听下去,她会崩溃,真的会崩溃。
泪沾湿了长睫,却始终没有落下来,她反抗的动作又剧烈起来。
陆柏昇双目里的**渐渐褪去,继而浮上的是阴寒。
‘没有任何感情,只是救命稻草。’
很好,佟雨念,我原来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分量。
陆柏昇被她的话刺激到,先前因为气急而说出的破鞋衍生出的愧疚感,此刻被莫大的愤怒取代,一并将他最深沉的理智都冲散了。
“是么,既然这样,那你是不是应该好好报答我这个救命恩人呢?”他吐出的话无比阴森,近乎无情,让雨念觉得自己就是明码标价用来偿还的物品。
羞辱和失望交织在心头,成了剧烈的痛。
“那就用你这副被人玩过的身子来偿还好了。”还不等她开口说话,他冷漠的道。
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好,其实,最开始他也只是想要吓唬吓唬她,并没打算这样对她,早上那个吻,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直到此刻再次品尝,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心底竟有这么大的**想要去吻她。
她的味道,像罂粟一般,一尝上瘾。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着实有让男人为她疯狂的本事。
只是她这份美好到底有几个男人享受过?
思及此,陆柏昇鹰隼的眉头又紧蹙了一下,幽黯的眸底涌起一股暗潮,长指重重捏了下她的蓓蕾,暗哑着嗓音讽刺道:“念念,我和你外面那些男人,谁更能让你满足,恩?”
一句话将雨念从悲情中拽回来。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对上陆柏昇那满是**的眸子,眼底有暗殇流过,喘息着:“你连他们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口是心非的话,像一把刀,在她心上狠狠的锯了一下,痛楚从脚背一直蔓延到胸口。
既然要恨,那就恨得更彻底些吧。
“是么,那看来还是我还不够卖力呀。”陆柏昇冷笑一声,再次俯上了她的唇,这一次,他吻得更重,更用力,将她所有痛苦的尖叫都堵了回去。
雨念已经不知道畏惧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整个身子被莫大的痛楚袭盖住。
麻木,麻木,只剩下麻木……
就在陆柏昇准备奋不顾身的将手指插入的时候,嘴角尝到了一片苦涩,他浑身一颤,顿下来,抬眼,只见她满脸泪痕。
那脆弱的模样,让他心头一凛,一抹痛楚从心尖上滑过。
“陆柏昇,痛,我好痛……”泪终于绝提,大颗大颗从眼角滚落。
雨念此刻都不知道自己是说身体痛,还是说心痛,她只是呢喃着,希望陆柏昇能感受到她的痛。
陆柏昇见她脸色惨白,眉心一跳,收回手,攀上她的脸颊,拉下她蒙着眼睛的胳膊,“怎么了,哪里痛。”
焦急的声音里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有多紧张,更不用说他脸上那肃穆的神情。
“脚……”雨念只感觉自己的脚疼得快要断了,浑身泛起一层冷汗,泪不受控制的越涌越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