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第一次把那件事描述的如此含蓄。
看来是真的难受了。
他记得申然好像确实有些这方面的问题,最近几个月尤其严重。
上上次和上次他都烧了,就是被求偶期紊乱的激素折磨的。
闵行川扶着申然,把他扶进了房间。
这边的房间是定期有人来打扫的,所以窗明几净,还铺了一套全新的丝绸床品。
申然坐到床边,头脑冷静了一点,说道:“哥,你出去吧!没关系,让我忍忍。”闵行川说道:“你……”申然却摆手,说道:“我没事,我怕你一直不走,我更控制不住自己了。”他难耐的扯了扯外套,心知是不能指望闵行川的。
因为一次靠了他,下次呢?
下下次呢?
可孕男性的求偶期是不能惯的,如果你一次没忍过去,有了二分的举动,下一次就还要达到这样的行为,甚至比这还要亲密。
闵行川有严重的亲密接触恐惧症,让他彻底和自己搞事是不可能的。
可是不彻底,又不彻底到什么程度?
申然不想下次或者下下次没有他的时候,自己找一个替代品,去用齐骁阳给他的那种生理用具。
闵行川却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买点东西。”申然没再理会,只觉得难受,便关了门,拉开被子缩了进去。
临出门前闵行川说道:“我很快回来。”迷迷糊糊中,申然应了一声。
他皱眉躺到了床上,只觉得那种滋味,简直就像被喂了x药。
说起来,自从穿进这本书里,他觉得自己适应还算良好,除了这个莫名奇妙的求偶期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外,别的都能应付。
哪怕他知道有个藏在暗处的程禹,也从来没觉得慌乱。
他信奉一句话,有些事你只要有把握,就可以按部就班的做。
只要你有自己的底牌,就不怕被人釜底抽薪。
因为他把自己的事业做大做强,哪怕以后被闵行川扫地出门,也不用担心流落街头。
哪怕闵家真的巨轮倾覆,他也有能力养家。
唯有这个求偶期,他这样的小男生起情来真的很恐怖,他甚至都想出去找个干净的鸭睡一睡。
理智却告诉他不行,他和闵行川有婚姻在,契约内出轨就会出现各种问题。
可是这他娘的真的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