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手下一片温热湿滑,夏耀大腿僵直震颤,表情扭曲又销魂。待到呼吸逐渐平稳,夏耀的大脑仍然是空白的。&ldo;这么快就射了?&rdo;袁纵嘲弄的口气问。夏耀赤红的眸子瞪着他,就送了一个&ldo;滚&rdo;字,就转过身背朝着袁纵,自个跟自个怄气去了。袁纵不依不饶地用强有力的手臂将夏耀圈至怀中,嘴凑到他耳边,粗重浑厚的气息扑上去,&ldo;我的jb还硬着呢。&rdo;夏耀含恨咬牙,极力隐忍着不爆发。袁纵把手伸到自个的内裤里,释放出来龙精虎猛的阳物。这次他没有去卫生间,一切顾及都被夏耀各种挠人心肝的举动淹没了,他只想在这张c黄上,搂着让他神魂颠倒的罪魁祸首,真真切切地表露自己的渴望。&ldo;你特么真是个小骚包,平时装得人五人六的,结果这么不禁搞。老子就稀罕你这个浪样,心都让你掏空了……&rdo;袁纵贴附在夏耀的耳边,说着各种刺激双方的淫言荡语。夏耀即使不回头看,都能感受到那骇然大物激动起来后那血管暴凸的狰狞凶相,满满的雄性气息呼啸而来,在一声雄浑的低吼瞬间,轰然爆棚。夏耀的脑子瞬间懵了。唯一残存的意识就是身后搂着他的是个男人,而他只觉得屈ru,却不恶心。……第二天虽然是周末,但因为夏耀受了伤,也就没法和其余学员一起参与训练了。他上午去医院看了张田,下午就去找彭泽了。彭泽正在俱乐部打桌球,李真真一身潮味十足的装扮站在一旁,懒洋洋的目光瞄着他。不远处还有一群美女观赛,叽叽喳喳的,不时发出嬉笑声。夏耀刚一进去,就招来一阵口哨声,这口哨声不是出自男人之口,而是坐在中间戴着棒球帽的一个女孩。彭泽听到口哨声一回头,看到夏耀的&ldo;造型&rdo;,禁不住一愣,赶忙走过去。&ldo;这……怎么回事?&rdo;夏耀神情恹恹的,说话也没什么精神。&ldo;前两天抓一个流氓头子,不小心摔的。&rdo;&ldo;我说……咱不至于这么拼吧?&rdo;彭泽一脸心疼状。夏耀还没说话,旁边传来一声喊。&ldo;彭子,到你了。&rdo;彭泽朝李真真晃了晃手里的台球杆,说:&ldo;宝贝儿,过来替我打几杆。&rdo;李真真扭着胯走过来,和夏耀相视一眼,各自没有表情。等李真真走了之后,夏耀问彭泽:&ldo;你追的那个丫头怎么样了?&rdo;&ldo;就那个。&rdo;彭泽扬了扬下巴,&ldo;中间戴棒球帽的那个,就是我追的。&rdo;夏耀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挺无感的语气:&ldo;长得也就那么回事啊!&rdo;&ldo;长得确实不算出众,不过我稀罕她的性格,特别野。&rdo;彭泽说着,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好像对自个的选择特别满意。夏耀的目光从那个女孩又转移到李真真的身上,虽然他不喜欢李真真,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李真真都比那个女孩外貌出众一些。&ldo;对了,你还没说呢,你怎么俩到底怎么样了?&rdo;夏耀又问。彭泽说:&ldo;挺好的啊!你瞧她一直朝我们俩乐呢,这丫头现在都离不开我俩了,见天儿粘着,去哪都跟着……&rdo;夏耀一脸黑线,离不开&ldo;你俩&rdo;,这也叫好?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夏耀发现,李真真时不时就往这边瞄,撇嘴瞪眼,面部表情好不丰富。他心里原本挺膈应这种事,今儿不知怎么了,突然就和彭泽说起了这个话题。&ldo;那个娘炮是不是对你动真的了?我怎么看他的眼神有点儿不对劲啊?&rdo;彭泽嘿嘿一乐,颇为自豪地说:&ldo;我们俩见天儿粘一块,他能不惦记我么?&rdo;说着把嘴凑到夏耀耳边,小声说:&ldo;我俩在一个被窝搞过好几次了,丫特别浪,老特么摸我!&rdo;&ldo;操!&rdo;夏耀眉毛一拧,&ldo;都这样了你就直接跟他在一起得了呗!&rdo;&ldo;那哪成啊?!&rdo;彭泽的表情瞬间从玩闹变得一本正经,&ldo;我们俩都是男的,玩玩可以,哪能动真格的啊?再说了,我喜欢的是那个丫头,也不是他啊!&rdo;夏耀又问:&ldo;那要是等你追上那个丫头,那个娘炮也对你动感情了,你到时候怎么办?&rdo;彭泽说:&ldo;把话摊开说呗!之前约定好的,他把控不住那是他的事。再说了,他也没那么矫情,你以为他只和我一个人搞过?指不定闹掰几个了。&rdo;夏耀心里没来由的憋闷,默不作声地点了一颗烟。彭泽继续说:&ldo;放心吧,哥们儿心里界限明朗着呢!什么可以碰,什么不能碰,哥们儿心里都有数。你就把心撂肚子里,哥们儿绝对不会走上歪路。&rdo;夏耀讷讷地嘟哝道:&ldo;如果他对你太好,导致你心里产生依赖性,就觉得和他在一块心里舒坦,你怎么办?&rdo;彭泽特别肯定且严肃的语气说:&ldo;我绝对不会让自个犯这种原则性错误,即便有我也会在心里扼杀的!我一个正经八本的爷们儿,能和自个过不去么?&rdo;夏耀狠狠捻灭烟头,说:&ldo;我走了。&rdo;&ldo;这么快?刚聊几句啊?&rdo;&ldo;有事!&rdo;撂下这俩字,夏耀就沉着一张脸走了。彭泽纳闷:我又怎么招惹他了?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呢……☆、62别扭。夏耀回到家没多久,宣大禹就着急忙慌地赶过来了。&ldo;诶,我听彭子说你受伤了,怎么回事?重不重?&rdo;夏耀轻描淡写地说:&ldo;没事,就是骨折而已。&rdo;&ldo;骨折还不行啊?&rdo;宣大禹一脸心疼的表情,&ldo;你特么还想瘫痪啊?&rdo;夏耀疲软无力地笑笑,没受伤的手臂一把勾住宣大禹的脖子,整个人半吊在上面,脑袋重重地砸向宣大禹的后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宣大禹眉间浮现一抹温柔之色,大手伸到后面,在夏耀屁股上拍了一下,问:&ldo;怎么了?是不是胳膊疼?&rdo;&ldo;没有。&rdo;夏耀声音懒懒散散的,头歪在宣大禹的肩膀上,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ldo;别扭。&rdo;&ldo;别扭?哪别扭?&rdo;&ldo;心里别扭。&rdo;宣大禹浓眉拧起,将身后的夏耀一把抄到身前,关切地询问:&ldo;心里别扭什么?谁招你了?刚才彭泽打电话也告诉我,说你心情不太好,到底怎么了?&rdo;夏耀一张嘴,突然发现有些话他也没法当着宣大禹的面说出来。&ldo;没事,我这右手伤了,干啥都不方便,所以觉得别扭。&rdo;&ldo;就这么点儿事啊?&rdo;宣大禹说,&ldo;请个私人陪护呗!让他二十四小时陪着你,有什么事都帮你干了。实在不行哥给你当陪护,你有什么不方便的事我来帮你干,比如上厕所脱裤子,扶个鸟之类的……&rdo;&ldo;滚一边去!&rdo;夏耀乐了。夏母端着点心盘走进来,问:&ldo;聊什么呢?笑得这么高兴?&rdo;宣大禹嘿嘿一笑,&ldo;瞎聊。&rdo;晚上,夏母留宣大禹在家里吃饭,这是夏耀半个月以来头一次在家吃晚饭。夏母为了照顾儿子,尽量做一些方便用勺子吃的菜。即便这样,夏耀依旧吃得怏怏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