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悲伤感如恶魔一样紧紧地围绕在自己的身边,但冷烟云知道,其实自己最在意的也只不过是单桓瑾的所作所为罢了。
因为往往能伤害自己最深的永远都是自己最在意的人,可单桓瑾现在却生自己的气了,突然之间,她开始害怕他又像昨天晚上那样去寻找百里瑜,因为她会真的受不了这样一次次的打击。
开始泣不成声的她抬起头看着遥远的天空,笑了,一切都是自己太渴望等到温暖了,结果之后什么都没有得到,只有那些的伤口,是不是从明天开始她的心就会死了呢,如果是,那最好,至少她不会在难过了。
嘴角扬起的苦笑,已经用尽全身力量的她,再也没有力气跌倒在地,想要告诉自己不是孤独的,但事实证明,她—冷烟云就是孤独的。
不知道哭了多久的她,觉得自己的心在单桓瑾离开的那刻死掉了,过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她屏住呼吸,强忍心口传来的疼痛,站起身子,将行李箱拿出来,把自己和宝宝的随身衣物都放在行李箱里。
准备好了之后,她一把抱着宝宝,拉着行李箱,打算就这样‘静悄悄’地离开单家。
但没有想到的是不放心冷烟云的单桓瑾已经走到卧室的门口,在看到冷烟云手上的行李箱和孩子后,脸色更差了,迈开强有力的大腿来到她的面前,一把抢过孩子,并把孩子放在婴儿床上,看着天真无邪的儿子,露出了一些笑容。
可在转身看着冷烟云的时候,却是面无表情,一把将冷烟云扛在肩膀上,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看着单桓瑾要带自己走去浴室的冷烟云,便感觉到危险了,立马挣扎着,想利用自己那微弱的力气从他的怀里挣扎开来,但没有想到却换来的是他抱着自己的力气越来越紧,最后紧到她都忍不住叫疼。
直到他把自己扔进了浴缸里,而她也发现是一个好的逃跑机会,快速地从浴缸里爬了出来,想要逃出这里。
但她却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的衣服被泡过水后,更加贴着身体了,几乎是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显示出来。
而这一切都露入了已经快进入发狂阶段的单桓瑾眼中,他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刚才她拉着行李箱抱着孩子,想要半夜逃跑的场景,脸色是越发的难看,立马走上前,一把拿出手铐并将她的手紧紧地铐住,阴沉着脸吼道:“刚才你是不是已经准备了要离开我的决心,嗯?没有想到你才是那个下贱的女人!前一秒对着我表白,后一秒却要离开我身边!”
注意到他表情很难看的冷烟云知道现在在说什么,单桓瑾都不会相信自己的,所以,思绪了一会,她便什么都没有说出口,而是沉默地看着手铐,暗中想解开,但没有想到非但没有解开,反而难度加重了。
将冷烟云的表情看入眼底的单桓瑾,不由地勾起嘴角的笑容,‘好心’地提醒,“你现在就算是想将这手铐解开也无济于事了,因为这手铐采用最新的技术只要一个人想要离开,它便会改变刚才的形状,将本是简单的手铐变得更复杂!”
如果是以前,冷烟云会觉得这样的手铐拿在手中很有安全感,但现在这样的手铐是扣在自己的手腕上,她怎么都觉得这个手铐害人不浅。
一想到自己从此就要被这样的监禁住的她,再也没有心情了,突然有这么一瞬间,她还不如让商谦把自己杀死呢,至少自己死都有自由,可现在活着却没有了自由。
思绪了一会的她,决定采用苦情戏码,想要逃离这里,便对着单桓瑾诚恳地说道:“你知不知道当我看到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很难过,我巴不得狠狠地甩自己一巴掌!告诉自己这件事情不是真的,但是视频的出现让我不得不相信!”
停顿了片刻,“我一直以来都很爱你,可你呢,昨天晚上在我睡觉的时候,去把百里接了进来,我的心真的冷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去爱你了,也许我一开始就不能爱上你!”
单桓瑾在听完她所说的话后,脸色是越来越难看,他什么时候去接了百里,无奈地笑了笑,看来严凯玮是想找死了。
看着眼前自己的女人难过成这样,他有种想要杀死自己的冲动,同时也很恨自己,“我在和你解释一次,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冷烟云听到这话后,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相信,但在看到他眼眸中的认真后,心也开始软了,也开始相信了,但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他之前说的伤人话,她几乎是咬着牙根,强忍要原谅他的想法,摇头,冷笑地说道:“你口中的对不起和我口中的对不起不一样,单桓瑾,我真的是看透你了!”
本来想好好和她谈谈的单桓瑾,便也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了,因为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但也无法控制自己发怒的情绪,一把上前,将她的衣服给撕碎,在没有任何的前奏下,与她融为一体。
凌晨,五点。
看着眼前被自己折磨了不成人样的冷烟云,单桓瑾的心是如此的难过,他想要抬起手好好地抚摸着她的伤,但没有想到却看到她不以为然地偏头,这一动作几乎是刺激到他了。
再也没有控制住的他又一次进行了手上的动作,当他意识到自己做什么的时候,已然中午十二点了,看着窗户透进缝隙的他也开始停下了动作,就在这时,穿着女佣服装的百里瑜却在门外喊道:“桓瑾,现在已经中午十二点了,快点下来吃饭!”
听到害得自己和冷烟云冷战的罪魁祸首正在门外叫着自己,单桓瑾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快速地穿着衣服,走出浴室,打开门,刚要开骂时,却不料早有准备的百里瑜一把扑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