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桓瑾听到这件事情后,眼睛尽是愤怒,没有想到连一家服务人员都不可靠,而且还是殡仪馆的,本来他是打算将冷烟云安排好了,就带她去参加白钧的葬礼。
不管白钧是为了她而死还是为了自己,但他还是希望冷烟云能在自己的身边,但现在是连尸体都不见了,有这么一瞬间他想狠狠地去骂工作人员,但他也知道就算是骂也是没用。
因为不见了还是不见了,一想到可能是报复自己的人做的,他便更感觉到不安,到底是谁呢?但就在这时,黎瞑的样子出现在自己的眼底,他才想到这可能是黎瞑做的。
有点难受的他还是将电话挂掉了,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再次响起,下意识有点不耐烦的他刚想将这个陌生号码给挂掉,却因为不小心按错,反到接了起来。
而他只能无奈地接起电话,“我是单桓瑾!”
电话里传来了不屑的声音,“呵,单桓瑾,没有想到吧,一个假的玉玺换来的是白钧真正的尸体,我想我带来的人很有兴趣强奸尸体呢!毕竟都是有前科的!”
他听到了自己最不想听的话,下意识地蹙紧眉头,因为他知道当一个人要是为了利益而发疯的时候,事实上就算是那个人的亲生母亲,父亲劝说也是无用。
但,他知道不能让白叔失去清白,咬着牙根,对着电话吼道﹕“黎瞑,什么条件!”
如果认真地听他说话,便能听出他那发抖的声音,一个很坚强的男人但在自己最在意的事情上,也是最脆弱的,就比如现在的他来说也是一样的。
但达成目地的黎瞑怎么会多管单桓瑾的所说的话呢,而他只是在电话里笑着说道:“我只要真的玉玺!”
这话一出,单桓瑾在电话那头听着的心情可谓是很复杂,如果自己刚才要是没有拿假的玉玺去唬弄黎瞑,那今日这一局面是不是不会发生了,这个未解的答案,他知道很难说明。
思绪了半天的他只好清咳几声,“我确实不知道玉玺在哪里!”
他自己也知道如果说出事实,黎瞑会觉得很生气,但与其拿不出真正的玉玺,还不如直接说明情况,至少前者可能会被原谅,但后者就很难说了。
因为拿不出的结果只能是不断都去找假的给黎瞑…
但有时候人不喜欢听真实的话,尽管那是事实,但有很多的人宁愿欺骗自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正如现在得知事实的黎瞑也是如此,现在的他宁愿玉玺在单桓瑾那也不愿意接受这个消息。
几乎是无法接受的他,对着电话那头的单桓瑾吼道:“单桓瑾,你是真的不想交出玉玺,还是想在欺骗我一次,有假的玉玺就没有真的玉玺,难道你的手段就那么一点么?别以为我是第一天认识你!再不交出来,白钧到死了都有人不放过他!”
被迫无奈的单桓瑾听到这话,眼底尽是惊讶,从来没有想到有人会因为利益而失去了原本的自己,就比如现在的黎瞑就是如此,虽然黎瞑没做这件事情之前就已经够坏了。
无奈的他地蹙起眉头,只好咬牙答应,然后说出了一句还蛮狠的话,“如果你敢伤害白叔的尸体,那么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便将电话给挂掉了,他知道现在只能先将冷烟云交给医院了,现在的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想到这里,他便快速地转身而去。
不到半小时的时间,护士照常将冷烟云从急诊室里送到病房,醒过来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冷烟云,从好心情直接跌入谷底,根本就没有想到单桓瑾竟然会抛弃自己。
嘴角扬起苦笑,连自己的父亲母亲都离开了自己,那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对自己不离不弃呢,她知道这是一个几乎为零的事实。
就在这时,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来到她的身边,拿着医疗单看着眼前貌美如花,但身体非常不好的她,下意识地蹙眉,“难道你不知道月子还没有坐完,是不可以上床的吗?”
冷烟云眯着黑色的眼眸,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之前的点点滴滴,更想笑了,自己可能是因为运动量多,所以才导致晕倒的吧,但醒来竟然看不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这才是让人感觉到最讽刺的地方。
医生看着眼前没有说话,好像沉浸在自己思路的冷烟云,一想到她可能被人欺骗了,所以才导致现在这个样子,就不由地叹口气,“女人就应该保护好自己!”
说完这话后,冷烟云眼底尽是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他,根本就不清楚他为何这么说,但一想到他可能是误解了,更是无语,就在这时,手机铃声不断地响起,她快速地拿出电话,但一看到是单桓瑾打来的,她便下意识地迟疑着,不知道要作何反应。
直到电话铃声不断响起,她才接起电话,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也许她就不是那种直接去质问他去哪里的女人,但她不知道沉默有时候也会让别人感觉到很难受。
就比如,电话那头的单桓瑾来说就是如此,他脸色难看地看着周围的环境,咬着牙根,着急地询问:“烟云,你没事吧?”
六个简单的字却牵动着他的心,但冷烟云听起来却是那么的冷漠,她脸色更差地说道:“单桓瑾,你现在来问我有事么,好像来不及了不是么!”
强忍下还要说出口的话,因为她知道如果在说下去,一定会吵架。
而电话那头的单桓瑾看不到冷烟云的表情,只能看着眼前的环境以及对着手机说话,所以这样的弊端他根本就不知道冷烟云的情绪变化,但他还是多多少少能感觉她生气了,思绪了半会,他才缓慢说出原因,“白叔的尸体出事了,加上黎瞑要我拿玉玺来换回尸体,不然就强奸白叔的尸体,我不能让白叔就算是死也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