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和人换了衣服,但你却没穿对方的衣服,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你穿不了。
对方要么身材矮小,衣服太小你穿不进,要么就是她穿得是女装,你总不能披着女人的衣服。
结合我刚看到视频,我觉得让你把衣服给她的是个女的这个可能性最大。”
“唉,我……”难得,花皓夕终于服软。
他慢慢说道:“我开车带着周君川到了他说的废弃厂房那,忽然一个女人跑出来扑进我怀里。
她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使劲推她,将她推倒在地上。
但她起身后依旧没有放过我的意思,她再次扑上来……脱我衣服。”
花裳不知道这些细节是真是假,但她知道花皓夕目前说的应该是真话。
“然后呢?你就被人扒了衣服扔在了旧厂房那?”花裳问道。
花皓夕叹气道:“那我能怎么办?他们两个人对付我一个,还把我手机也给砸了。
说是什么别被警察定位到。”
想起两人的恶行,花皓夕就气得牙痒痒。
“花皓夕,那个和周君川在一起的女人你认识吗?”
花皓夕道:“我见过,她就是给静恬化妆的修容师傅范蝶。”
范蝶?那个不愿与人交流的修容师?
想想图片里那个人的身高,花裳觉得那人是范蝶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你是怎么联系上二哥的?”花裳又问。
花皓夕道:“我被他们扔在废弃厂区,冻的半死,还扭伤了脚,费尽力气才走出那个地方。
到了路边,我总算看到一个人,向他借了手机给皓晨打了电话。
不然我真有可能会冻死在那里。”
说到这,很少受委屈的花皓夕眼睛都红了。
花皓夕说出了真相,江余马上派人去范蝶家里了解情况。
花裳走出了问询室,见到了江余。
“你要不要去睡会?天已经快亮了。”江余见她已是满脸疲惫,便提议花裳休息一会。
花裳摆摆手,说道:“我没事,我能扛得住。
江队,那个被囚禁的女人怎么样了?”
江余告诉她,那女人现在在医院里。
因为长时间遭受蹂躏和虐待,她的精神已经有些不正常了。
目前医生正在为她全力医治。
“那周君川,不,是何大江的案子有什么资料能给我看看吗?”
花裳问道。
江余没有马上答应,他先问花裳为何会觉得周君川是通缉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