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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花篱补觉的时间里,司徒昀已经对金笙重新求了一次婚。
面对司徒昀的再次求婚,金笙自然是惊喜万分,现在两位新人已经开始准备一会儿的婚礼了。
因为人数不够,古君然和司徒井逸都被捉去当伴郎,虽然叔侄俩一起当伴郎不符合规矩,但古君然和司徒井逸并不是真正的叔侄。司徒井逸喊古君然七叔,只是因为古家与司徒家,两家认识,这么喊显得尊重而已,算起来古君然和司徒井逸并没有亲戚关系,所以古君然和司徒井逸都当伴郎也就说得过去了。
吊脚楼外下起了小雨,院子里的水泥地都湿了一层,这时的天气正是一场秋雨一场寒。
花篱强撑着坐在梳妆台前。
上完妆,化妆师给花篱梳了一个松散的花苞头,再戴上珍珠头饰。
然后就要换伴娘服。
花篱看着那条粉裙子打了个哆嗦。
裙子裙摆长度不到膝盖,上半身是一字肩无袖样式,十分的凉爽。
花篱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换上裙子,然后服装师给花篱调整裙子大小。
花篱顿感一阵头晕目眩,险些一个不稳栽下去。
正在给花篱收腰的服装师担心的询问。
花篱摇头说没事,怕自己实在熬不过,就趁人不注意,吃了一颗止疼药。
有了止疼药的作用,花篱顿感耳清目明。
隔壁金笙已经换好了婚纱。
花篱走到隔壁,敲开门惊喜的看着里面的新娘。
金笙的婚纱非常漂亮,镂空的白蕾丝高领长袖,遮住了女人修长的脖颈和手臂,层层叠叠的白纱上,缀满了水晶和宝石,裙摆也很华丽。
屋里只有新娘一个人。
花篱进来时,看见新娘站在穿衣镜前,表情不恬不淡的看着镜中,穿着婚纱的自己,直到花篱进来,才微笑着和花篱说话。
热络一阵,金笙拿着捧花坐在床沿上,花篱小心的把白纱搭在新娘头上。
金笙真的很美,不管穿什么坐在哪里,都像一只优雅的白天鹅。
花篱瞧见金笙耳朵上,戴的是一副厚重的紫碧玺耳环。
二三十颗紫宝石层层叠叠垒得就像小串紫葡萄,这么重的耳环吊在金笙小巧白皙的耳垂上,把金笙耳朵眼都吊大了,和金笙恬淡优雅的气质完全不配。
花篱随口提了句能不能换一副简约一点的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