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之间见着刚刚明明断气了的人,这会儿突然睁开眼,即便是光天化日之下,万千雄兵在列,几个拿着棍子的待卫也被惊得心口发麻。
徐林更是惊异,尤其是在那女子抬目看他的那一眼。
明明只是小小女子一个普通的眼神,他为何会觉得脊背发麻呢?
然后下一秒,刚则刚才重仿致“死”的小女子这一刻竟拖看浑身的血衣站了起来,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然就对看后方的车撵大叫:
“南宫澈!你他妈的既然敢退婚就不要当缩头乌龟!好歹也是腹为婚青梅竹马,
你一封奏书就想退婚几个意思?堂堂战王能不能尊重一下人?你要是真想退婚你就给本小姐下来!我们面对面谈一谈!”
明明就是才死过的人,这中气十足的气势丝毫不亚于泼妇骂街,徐林错愕了两秒没回过神来,好不容易回神这才拔出长剑架在了蓝若月的脖子上冷声斥道:“哪里来的疯丫头,敢直呼战王名讳!”
而蓝若月看也不看脖子上的长剑,只是对对着车辇方向冷笑一声道:“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镇南侯府蓝若月是也!南宫澈,你还不敢出来?”
此话一出,两边看热的群众忽然一下子就热闹开来。
热闹八卦的声音直接就越过层层待卫落进了蓝若月的耳中,大抵都是在议论她一个丑八怪竟然有这么胆大的行为,以及想要高攀什么的,不堪之词不绝于耳。
蓝若月却充耳不间,眼晴直直看着车辇的方向,徐林听到她口中的话惊惊讶的看了看她的额头一眼,发现果果然是有块丑疤,他顿时时就回头看向车辇方向。
顷刻之间所有的人都看了过去。
而在那车辇之内,帘子遮盖之下,车内之人竟未发出半点声音,好似里面压根就没有人一般,可是今日是战王班师回朝之日,里头又怎么可能没人?
就在众人以为里面之人不会回应之时,忽然只听得一声冷笑从车内传出:“好胆大的丫头,徐林,让她进来,本王倒要看看她要如何谈一谈!”
这话明里暗里都有谈不拢小心她小命的警告之意。蓝若月眸色更是冷了几分,心头却只有两个字一闪而过一一渣男!
敢退婚却不面谈,不是渣男又是什么?而且之前她长得好看的时候不退婚,她一毁容就退婚,完全渣男的本性展露无疑!
徐林面露警告的看了蓝若月一眼,这才松开了手里的剑。
眼那把森冷发光的剑被移开,蓝若月在自己心里替自己捏了把汗,说不怕怎么可能?只不过,她刚刚要真的跪地求饶了,说不定那厮就直接就一刀把她了结了。
她好不容易才活了第二世,怎能说死就死?
屁股上真是痛,每走一步都像棍子重新砸上来似的。好不容别走到车辇前她却犯了难。因为那车真他娘的高,她股上有伤完全上不去啊!
要是强行跨步而上,估计她就不是屁股开花而是直接撕两半了。
她忽然就抬手指向跟在她身后的刚刚那个称称之为”徐林”的家伙道:“喂,你家王爷我让我面谈呢,我屁股开花拜你所赐,现在给你个机会将功赎罪……来,抱我上去。”
徐林一只眼角狠狠抽了一下,男女授受不亲她到底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