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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梅丽知道教授最恨粗胳膊踢踢打打的人：&ldo;教授是做学问的，还是选机灵点的好。&rdo;

&ldo;说得对。&rdo;经理又叫来了个侏儒，&ldo;这惠斯最聪明了，用过的雇主没一个不满意的。&rdo;

梅丽弯下腰：&ldo;惠斯，你挨了骂，回嘴不?&rdo;

惠斯笑笑：&ldo;我在养猪场干过，猪叫得再凶我也不答理。&rdo;

&ldo;你会看人脸色么?&rdo;梅丽忍住笑，学着教授恼火时的样子沉下了脸，&ldo;看着我，怎么样?&rdo;

惠斯望了一会儿，点点头：&ldo;2（12）&rdo;

&ldo;什么2（12）?&rdo;

&ldo;2（12）是14。瞳距是口的14倍，脸庞是两眼的14倍……按东方标准，你是典型的美人。&rdo;

梅丽哈哈大笑：&ldo;我不是问这个，但你确很聪明。好，现在你听着，伺候老教授有几件事你必须牢记在心。&rdo;

次日，教授起床时梅丽已经走了，教授拿起一叠稿子琢磨起来。他在寻找反宇宙碰撞的预报公式，正将100年内百慕大三角所发生的怪异事件与当时地球物理的变化作对照。&ldo;1974年7月2日，美国油轮克罗门达号在哈密尔顿岛东北188海里处神秘沉没。2号这天空间观测记录有什么异常?&rdo;正沉思间，惠斯端着早点来了，按常规：两个糖水蛋。

教授皱皱眉放下草稿喝了一口：&ldo;没放糖?&rdo;

&ldo;你有糖尿病，不能吃甜的。&rdo;

&ldo;谁告诉你的?以前每次都有糖。&rdo;

&ldo;梅丽关照的。以前大概放的是糖精。&rdo;

&ldo;梅丽就爱多嘴，她还说了些什么?&rdo;

&ldo;多着呢，说你恼火最多三分钟，不要顶嘴。过后报复你一下也没事。&rdo;

&ldo;胡说八道。去拿糖来，客厅有个糖缸。&rdo;

&ldo;没见呀。你骂吧，我听六分钟都行。&rdo;

&ldo;混‐‐&rdo;教授想，自己去拿算了，&ldo;好，不要了。早晨空气好，你出去跑跑步，有好处。&rdo;

&ldo;跑步?是。&rdo;惠斯转过头出去子。歇了一会儿教授走进客厅，看见惠斯在旋转门里转着跑。

&ldo;你这是干什么?跑步到院子里去。&rdo;

&ldo;我得看着那糖缸呀。&rdo;

鲁文基气得发昏，也不吃了，重新摊开草稿：&ldo;克罗门达号是7月2日失踪的，这天有什么异常呢?夏威夷一家酒吧失火，这不相干。东太平洋8级台风，这年年夏天都有，不……&rdo;

惠斯一脸得意捧着叠报纸进来了：&ldo;看报，教授，才送到的。&rdo;鲁文基记得以前没订报，疑惑地翻着，有球讯、时装双月刊、少年报、育儿周报，花花公子：&ldo;梅丽叫你订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