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s“你胡说八道!”
司卿又惊又怒,用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她指着司瀚,“你害得妈昏迷不醒,现在还污蔑我,司瀚你到底想干什么,非要看到我们整个司氏都被你和司薄宴弄垮才甘心么?”
被倒打一耙,司瀚冷笑一声,“我还真是低估你了。”
“我说的是实话。”
司卿脸色铁青,朝门口怒喝:“保安呢,把他给我赶出去,再把警察叫来,这种人就应该待在局子里。”
可没有人动作。司卿的眼里浮现一丝不安,不由自主的朝后退去。“人呢?”
“人?”
司薄宴走到司卿面前的椅子里坐下,外界的风言风语,好像没有影响到司薄宴半分,看上去依旧那么的清冷矜贵。他眼神冰冷至极,像是看着一个小丑一样看着司卿。“我再给你一个机会。”
“你和沈明轩是怎么合作,又是怎么撺掇沈云初对妙手斋下手,怎么撺掇赵漫和薛从玉挑食,怎么和周文山合作,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或许你后半辈子在监狱里待着还能舒服一点。”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却压得司卿几乎站立不稳。他全部都知道了?不对。她明明做的那么好,一点端倪都没有露出,司薄宴怎么可能会知道。“你别想冤枉我,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不会承认,司薄宴,明明就是你贪心不足,想把整个司家都拉下水!”
司卿犹如疯了一样,和之前的优雅判若两人。“你还想狡辩。”
司瀚实在听不下去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司卿这个亲妹妹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从口袋里拿出录音笔,愤怒的拍在桌子上:“当初你是怎么挑拨我和妈之间的关系,怎么找人对司薄宴下手,我这里都有证据,还好我留了个心眼,不然还真的被你得逞。”
司卿的脸上浮现一丝慌乱,她大脑一空,不由自主的朝桌子上扑去,把那录音笔扔在地上,录音笔瞬间四分五裂。“东西已经送到警局去了。”
司薄宴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癫狂的司卿,“忘记告诉你了,周文山也被抓去局子里了,司卿,你觉得你做的那些事情还能隐瞒多久?”
“不可能!”
司卿不相信。周文山就在江城停留了那么一点时间,怎么可能被抓走。这个时候,周文山应该已经在M国了才对。“不信?”
司薄宴的笑容更深了。他晃了晃手,沈修走上前,打开了会议室里的电视。电视里,周文山手上戴着手铐,被扭送到警察局的画面无比清晰的呈现出来。的确是周文山!司卿背后冷汗涔涔,她的五官扭曲起来,忽然间,她大叫一声,疯了一样朝外跑去。假的,肯定都是假的。她怎么可能在最后关头输了?还没有出门,两个穿着警服的男人从外面走进来,拦住了司卿的路。“司卿女士,我们怀疑你和司薄宴先生当初落水一案有关,还有和嫌疑人周文山贩卖文物一案有牵扯,请跟我们去警局一趟……”司卿根本挣脱不开。她知道,自己输了。司卿大笑两声,停止了反抗,她回过头,眼神犹如毒蛇一样落在司薄宴的身上:“司薄宴,你是不是以为我输了?”
司薄宴心里浮现一丝不安的感觉:“什么意思?”
“你以为和江窈窈离婚,就能保护好江窈窈了?我告诉你。”
司卿脸上的笑容变得诡异无比,“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想让你的孩子出生?下辈子吧——”她被警察带走了,可司薄宴的心,却渐渐沉入谷底。孩子?她对江窈窈做了什么!*江窈窈对这些一无所知。有刑老爷子的帮忙,她相信司薄宴会度过这个难关,现在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照顾好肚子里的孩子。孩子的月份越来越大,江窈窈的体重也比之前重了不少,腹部也越来越圆。可这些对于江窈窈来说,都是孩子在成长的标致,抚摸着腹部的时候,有时候还能感受到孩子的动作。这些,都给江窈窈在迷茫时候,带来了一丝安慰。“我去洗手间,你先去检查,到时候我在外面等你。”
刑虞陪江窈窈来做的产检。“好。”
江窈窈点头。刑虞去了洗手间,等她出来了,便坐在走廊的长椅里等江窈窈。可一直到一个小时过去,都没有看到江窈窈从办公室出来。心里浮现一丝不安,刑虞猛地站起来,打开了医生办公室的门,里面,只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他被刑虞吓了一跳:“你是谁?来检查的?”
刑虞快速问道:“有一个叫江窈窈的孕妇过来检查吗?”
“江窈窈?”
医生皱眉,拿起桌子上的一叠单子,“没有——”话还没说完,门被人用力关上了。刑虞一边往监控室跑,一边快速拿出手机,刚要联系司薄宴,他的电话已经打过来了。“窈窈呢?”
司薄宴的声音充满焦急。刑虞也满心不安:“不知道,我现在在圣康医院,打算去监控室,我本来是来陪着她做产检的,我去了烫洗手间就没有看到她的人了。”
“……我马上过来。”
司薄宴挂断电话,把司氏善后的事情扔给了司瀚,带着沈修连忙出门。刑虞焦急不已,闯入了监控室。江窈窈不是一个那么小家子气的人,也从来不会做出一声不响就离开的事情。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江窈窈……是被人带走的。果不其然。十分钟后,刑虞看到了监控里的画面。她刚进入洗手间,就有一个孕妇打扮的女人和江窈窈搭话,她看起来情况很不好,不知道和江窈窈说了什么,她扶着女人坐电梯离开了。切换到医院大门口,搀扶着孕妇离开的江窈窈,将孕妇送到了一辆车前,她刚要离开,从车里下来了一个大汉,捂着了她的口鼻,将江窈窈拖进了车里。前后仅仅五分钟不到的时间,江窈窈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