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谷川叹了口气:“我不知道。”
我问:“他的养子呢?你叫来没有,那个戴眼镜的小男孩。”
长谷川说:“派人去叫了,联系不上。”
我深呼吸,挤进伊藤的办公室,试图寻找一下线索。
伊藤和我共事了这么多年,说不难过是假的。但是在送别了这么多人之后,我面对生离死别至少学会了理智。
伊藤被暗杀是有原因的,我必须知道为什么。
我翻了翻伊藤的桌面,明显地感到他和养子的关系很好,伊藤将他和那叫药师兜的孩子的照片摆在桌面上,俩人都带着圆圆的圆框眼镜,看上去犹如一对真正的父子。
桌上的文件平平无奇,我正打算打开抽屉时,负责的暗部对我道:“夫人,别碰了。”
我被那称呼搞得又难过又想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问:“夫人?”
那暗部明显很生涩,根本没有老暗部那种老油条的和稀泥本事,诚实道:“我们暗部,私下里都叫您夫人的。”
我:“……”
我真诚道:“叫我的名字就好,真的。”
暗部说:“我们都觉得夫人比较恰当——夫人,这桌上的东西等会我们要检查,检查结果您不放心就直接去问火影大人,就先别碰了吧。”
我尴尬道:“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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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疗养院停留,最终发现自己在那里一点忙都帮不上,就回家给水门煲了锅汤,颠颠地跑去火影楼献殷勤。
这个汤我是跟美琴学着做的,美琴把过关,我能保证水门喝了还有命在。波风水门似乎也没意识到这是我煲的,顺从地开了盖子,一边翻财务报表一边呼噜呼噜地喝了下去。
水门把汤喝了一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伊藤死了,这事你知道吧?”
我酸怅地点了点头。
“这明显是冲我来的。”波风水门轻声道:“问题是,盯上伊藤永势可以,毕竟我最近和他见过面——但我委托他的事情绝对罪不至死。”
我立刻意识到了他想说什么。
水门缓慢道:“他没有被杀的理由,却死得这么干净利落,连目的手段的线索都找不到。我们只知道他没有挣扎,连反抗痕迹都几乎没有——奇奈,你说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