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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在雷之国的营地的医疗班条件比土之国那边好很多,是一个三层的小楼房,打扫的干干净净。
我在医疗班的病床上躺着,如同个血葫芦,身上破溃处渗出来的血把床单染透了好几床,但是作为九尾人柱力的身份几乎像是个保证我不会死的外挂,流再多的血也不会触及身体的根本。
身上的皮肤飞快地愈合着,我不能穿衣服,只能窝在架了架子的被褥里。
我身上的真皮层以上完好的组织都不太多,看上去可能要丑死了,我自己脑补了一下,只觉得可能像个剥皮的青蛙——然后我有点复杂地想,水门会不会被我吓到以后无法和我滚床单?我们还能生猴子吗?
——漩涡奇奈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狗东西?我立刻给了自己一巴掌。
虽然身上好像被扒了层皮,但我的头发居然还是完好的,甚至都没怎么受影响。还是那么一头长发及腰的红毛,我有点心塞地想这是什么鬼故事啊——身为一个女孩子打架居然爆了衫爆了裤子,头发却好好的?
以为是暴风降生丹妮莉丝吗——不对,这人是谁?
这都不重要,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总在胡思乱想,想很多东西。
自来也的估测是精准的,我在第三天的时候就好了个七七八八,除了营养没跟上我的愈合速度,导致我十分虚弱之外——我和正常人没有两样。
然后我三步一喘气地跑去找水门。
水门伤的比我严重一些,住在单独的病室里,我冲上去的时候他正和自来也交谈。
我不想偷听他们师生的谈话,遂在门上叩了两下,自来也过来给我开了门。
自来也说:“你来的真巧,我正准备去找你呢。正好在这里再给你们俩说一说。“
我:“啊……?。"
我看了看水门,水门坐在床上,对我温和道:”不是什么大事,过来听听吧。“
我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到他的床旁椅边颤巍巍地坐下,水门把他的慰问品和水果递给我吃。我穿着过于宽大的病号服,不自然地扯了扯衣领。
自来也简短道:“我长话短说,我知道你们小两口浓情蜜意,但你们不能有后代。”
我吓得差点儿瓜都掉了。
我说:“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