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水门,水门眼神如刀,望向洞外。
果然不是我的错觉,我从忍具包里抽出苦无。水门现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是只能运用体术,我搞不好还要保护他。
当女人好难,我胡思乱想着,和男朋友滚完床单就要肩负拯救世界的重任,还有没有天理了。
水门沉默片刻,道:“走吧,我直觉不走要出事了。”
我点了点头。
他们外勤忍者的直觉一向如同野兽一般,跟着水门这种级别的外勤组扛把子走绝对不会有错。我其实很累,而且腰腿肌肉酸痛,肚子也有点麻麻的疼——但是水门的判断和我重合,我们的确不能在这里久留了。我拉着水门走进了山洞外的绵绵细雨里。
湿润的风吹来,山林里忽然起了白茫茫的雾。水门紧紧握着我的手,让我跟在他的身后。他这方面十分强势——山林间是吹不尽的带着雨水的风。
我小声道:“水门,雾大了。”
水门突然一愣。
“雾?”水门突然一凛:“……是雾。”
我没搞懂他想表达什么意思,但是我被波风水门猛然地一拽,一下拽到了身后去,水门留给了我一个坚实的背影。
波风水门道:“出来吧,忍刀七人众的鲛肌。”
我一听这名字,顿时十分地坐不住,好奇的问:“还有人叫搅基?他爸妈怎么会给起这么个名字?”
水门闻言耐心解释道:“是鲛肌,像鱼的那个鲛,肌肉的那个肌,而且这是一把刀的名字。不是那个你你床头掖的小说题材,还有以后别和美琴去借这种书了……”
我犹如被一道惊雷劈中:“你这人怎么这么可怕!怎么连我床头缝儿都翻呢!”
水门说:“这是打扫家里卫生的人的特权。——别走神,这忍刀七人众危险得很,如果情况不对,你赶紧跑。”
我逼问波风水门:“你还知道什么?“
水门:“……”
水门沉思片刻,道:“我还知道你借的木叶图书馆的《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大概两个星期前就该还了。”
我立刻觉得胃疼:“靠,大意了。”
“木叶图书馆逾期是要罚款的,交了就没事了,不会黑名单。”水门小声提醒我:“别走神了,尊重一下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