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从缝里将自己的马甲塞给了我,我裹着两层马甲,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忍者大叔把我丢在了距离火炉比较近的一侧。
我挨着火炉好不容易暖和过来了一些,波风水门趁看守不注意,将另一个苦无埋在了牢房的稻草堆里。
我暖和过来后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人家情侣在确定关系也好结婚也好总会一起去旅游增进感情,这旅行似乎是叫蜜月旅行还是什么的——但是我和波风水门的蜜月旅行,居然是地牢几日游。
我:“……”
水门不解地抬起头问:“怎么了?”
我心塞道:“……没啥。”
我就觉得我们从一开始画风就不一样。
我内心十分复杂,小声问水门:“……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啊?”
水门歉疚道:“这里确实不太舒服,我本来是想自己潜进来的。没想到你来了……要不然我悄悄送你回去?”
我摇头道:“这倒不用,我没那么娇气——我回去的话这边的看守会变的很严,你想做的事就不用想了。”
水门小声道:“……对不起。”
我笑起来:“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你如果执意想送我回去的话才该对我说对不起,那太看不起我了。——等等,有人来了。”
我立刻闭上嘴装死,水门也靠在了墙上。
地牢中灯光影影绰绰,火光跳跃,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传来看守的脚步声。人的阴影在灯光下拉长变大,我将手放在地上感受看守的脚步由近及远。
水门闭目养神,养精蓄锐,我尽力地探查了一下周围的人后对水门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
一道金色的闪光闪过,薄雾爆开,水门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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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大叔突然的出现让我十分的……震惊。
在我小的时候,忍者大叔与我而言就是一个犹如父亲的存在,我爸爸在我出生前就死了,我对我的生父没有任何记忆,他也没有留给我任何可供缅怀的东西。从我记事起,如同父亲一般陪伴在我身侧的,就是忍者大叔。
他曾经帮我妈妈做饭——不得不说我妈的确是我亲妈,我怎么炸水门的厨房她就怎么炸我家的每个锅子,忍者大叔在那种时刻就像天神一般降临,手忙脚乱的一手抄着厨艺书一手拎着锅铲,喂饱我和我妈。
这么说来他对我而言已经不单单是个父亲般的存在,说忍者大叔是我的救命恩人都不以为过。毕竟如果没有他,我早在我断奶的第三天就被我妈拿她的半流质婴儿专用胡萝卜糊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