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觉得你根本不知道。”吻毕,波风水门沙哑地说,“……如果我这样……亲你,你就会想跑。”
他说着以手将我摁倒,以舌头舔了舔我的耳廓。我耳朵一向敏感,差点被舔得哭出来。
我小声地带着哭腔抗议:”……水、水门,这样犯规的。“
波风水门粗糙地亲吻我的耳朵,温柔道:“不犯规。”
“犯、犯规……“我都快被亲哭了,拽着他的衣服不住地哆嗦,”不……不许亲了,水门躺好……“
波风水门直接把我压倒,我腰都被亲软了,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躺好了。”他温和地说,“……恩,我听话。”
然后波风水门扯起我的T恤,我难以忍耐地瑟缩,波风水门沙哑地评价道:“……营养不良。”
我气愤又委屈:“……你不准、不准压着我,也不许说我胸小……我只是发育迟滞。”
波风水门一用力,我呜地就要哭出来。
“你看……能惹不能撑的东西。”他沙哑地说,“今晚我不做到最后,但是你给我闭上嘴,要不然我就真的日哭你。”
我呜咽着挣扎:“波风水门你……你欺负我,我要告状……纲手姐说成年之前不……不能,呜,你不要咬了——求,求求你……水门……”
“没成年的女孩子也不应该勾引男朋友。”波风水门摁着我说,“要不是我疼你,你早被我弄坏了。”
……
波风水门抱着我问:“……夜袭有意思吗?”
我哆嗦着把被子裹在身上,带着哭腔虚弱道:“有……”
但是再来一次我绝对受不了,我抱着他的脖子发抖。波风水门出去润了毛巾,给我小心翼翼地擦洗了一番。
然后他又回来紧紧地抱住我,给我套上衣服,把我捂在他的被子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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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阳光明媚,外面风沙又起,医疗班棚子里一股说不出的怪味儿,仿佛什么在腐烂。
小护士问:“……漩涡医生,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