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哑着嗓子问:“哪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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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风水门那天对我发了我认识他以来的最大的一场火,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任务做完了还是没做完,反正他就是突然回到了木叶,突然拉着我跟我说要让我把下半辈子交给他,然后在我脸一红刚想说我愿意的时候,把我强行拖走了。
他一直对人都是温和开朗的,结果没想到生起气来我大气都不敢喘,我特别心塞的觉得我应该告诉他——自从他回来以后我酝酿了两场表白,但全部都因为他单方面的消极怠工而流产这件事。
水门把我拽回木叶医院,木叶医院人群熙熙攘攘,负伤的人太多连病区都装不下,别说候诊室,连地上都坐着人。
我小声道:“……水门?”
水门漠然问道:“怎么了?”
我:“……”
我本来想说今天医院很忙我可能马上就要被抓壮丁抓走了,但波风水门找了瓶红药水,低下头专心给我上药。
“对不起。”他用棉签涂抹我小腿上划破的创口,“我刚刚有点太急了。”
我注意到水门指甲碎了一块,我小声问:“指甲怎么回事?划破了?”
水门沉默了一下:“……挖土来着,没事。”
我坐在医院大厅,还穿着我血迹斑斑的睡衣,波风水门给我涂完药水后我又被阳光一晒,顿时就有点犯困。
水门看着我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脱了身上穿的制服马甲,对我道:“困的话睡一会儿,有换的衣服吗?”
我摇摇头:“我不能睡,眯一下就好了。”
波风水门扯了绷带,捋起袖子给我包胳膊,道:“医院缺人手的话我去,你睡一会儿。几天没睡了?”
我被他包的疼得龇牙咧嘴的,靠在医院候诊厅的落地大玻璃上,背后是初升的阳光。波风水门眉眼温柔而暖洋洋的,他看向我。
波风水门突然笑起来:“你什么表情?觉得我会找你算账?”
我:“……”
我小声说:“水门,我有个问题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