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水门好脾气的笑着,“走吧奇奈。”
我:“……”
波风水门你真是个混蛋。我和东之钿都不对付得就差去终焉之谷打一架和初代与宇智波斑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爱情的架了你还要把我和她摁在一起。
东之钿对着我露出得胜者的微笑,掐着小嗓门儿问:“水门君,那边那家鲷鱼烧吃过了吗?超好吃的。外面皮都是酥脆的噢~”
波风水门笑了笑问:“奇奈想吃吗?今晚还没吃过鲷鱼烧吧。”
我瞪了东之钿一眼,闷闷道:“我才不想吃。”
波风水门于是温和地问他的组员:“你们要不要再吃点?我还蛮想吃的,我请客。”
日向日足:“好啊——我一个就行。”
东之钿:“我要俩!”
吃不死你。
波风水门把毛绒玩具放回我怀里,确认般的问:“真的不吃吗?”
我抱着小狗和草编蚂蚱还有我的狐狸布偶,心里没来由的一阵说不出的委屈,嘴硬道:“我不吃,吃多了现在吃不下。”
我想吃鲷鱼烧——不对,波风水门你不许去买,也不许请东之钿的客。我心里奔腾翻涌,但一句话都不能说,毕竟人家才是能产生羁绊的小组组员,我是个外人。
然后我就目送着水门去买了五个鲷鱼烧,用纸袋装着带回来分给了自己的队友。
鲷鱼烧闻起来很香,我抱着布偶偷偷地看他们。水门和他们有说有笑,我突然有点不明白他既然能和东之钿与日向日差相处得这么好,为什么还过来撩拨我。
其实这也是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别人的选择我无法置喙,也无从揣摩。可是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东之钿能把他捧得像个少爷,日向日足对他也够义气,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来贴我这个除了欠他人情外什么都不会的混账。
那一瞬间我感到了难以言喻的孤独。
在雾隐的一月余时间中我身边没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回到旅店就要面对东之钿和无尽撕逼,队中宇智波富岳生性冷漠,虽然有趋近大妈的倾向,但我也不可能和他说知心话。青山昌火是——这次出行让我对他有些改观——半个智障。而我从未如此想念过纲手和远在木叶的美琴。
——还有,水户奶奶。
我想到水户奶奶就觉得胸口酸涩疼痛,把脸埋在布偶里蹭了蹭眼角,抬头时发现全然没人注意到我这个角落——波风水门正和日向日足说起最近的修炼,而我意识到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似乎总是没什么特别的话题可以谈起。
我意识到自己的确很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