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点了点头,伸手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总是很想照顾我的样子。我偷偷瞄着水门,感觉自己的手上微微的有些发烫。我悄悄地把手指在衣服上缠了缠,擦去手心的汗水,局促的跟着他一起离开。
暴雨后的雨林,水流漫过柔软腐烂的枝叶和果实,菌菇在树根上枯干。
波风水门的速度很快,总是时不时的要站住来等等我。我跑的气喘吁吁,然后他微笑着对我伸出了手。
我很有骨气地挥开他的爪子,说:“我自己会跑!”
我这人浑身上下有的是骨气,并不是因为什么我不敢碰他的手什么的,绝不是。
-
找到我的队友其实没有花多长时间。
青山昌火冲过来的时候我没反应过来——要么我怎么说青山昌火是个白痴,他冲过来的时候差一点儿把我的鼻子给磕掉了。
我捂着我的鼻子在地上打滚,青山昌火局促不安的戳我:“你没事吧?”
我疼得眼泪汪汪,不住地喷他:“你鼻子掉了也能没事的话那我没事啊!”
青山昌火很唯唯诺诺的站在我身边,对我说:“对、对不起……”
青山昌火吃错药了吗?怎么突然不和我撕逼了。这场脾气似乎砸在了一团棉花上,我眼泪汪汪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身的血和泥巴。波风水门给我搭了一把手,让我站稳。
青山昌火不安道:“暴力女,你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
“没有。”我擦干净眼泪——这样太没尊严了,“富岳呢?你和他汇合了吗?”
青山昌火点点头:“嗯,他应该过会儿就回来了。”
青山昌火站了起来,对水门问:“你救了她?”
林间拂过清澈而柔软的风,我站在水门旁边,抬眼时看到青山昌火的一双绿眼睛一眨不眨的和水门对视。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个我曾经嘲笑过还没有我高的人,已经不比我矮了。
水门点了点头,温和道:“是。”
那一瞬间我觉得俩人之间的气氛像一团胶水,然而下一秒钟这种感觉马上消失,山涧的清风涌进来。青山昌火低下头,对水门说:“谢谢。”
青山昌火:“暴力女,给你说下这两天的成果——你的木块还在吗?”
我道:“还在,怎么?你们有拿到别的么?”
青山昌火道:“宇智波富岳那天有一场遭遇战,他赢了。虽然是一对一单打独斗……但是他抢来了那人身上的木块。我们不知道这是几号,你看看。”
他递过来一块木头,我打量了一眼上面的纹路,告诉他:“这个和我们自己组的是一样的,乙——这样的话只能交换了。”
我问波风水门:“你们组缺乙吗?或者缺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