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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页(第1页)

顿了顿,她又接着比划道:殿下喜欢小姐,殿下会保护小姐的,以后小姐再也不会被六小姐欺负了,只要小姐开口,殿下一定不等下月初七便会纳小姐进门,到时候,咱们再也不回丞相府了。“小画,你瞎说什么呢?我才不稀罕他的喜欢呢,我也不会再被谁给欺负,我会保护好自己和你的,这次只是意外!”小画面色疑惑:可是殿下都将自己的衣裳拿给您遮身子了……刚刚穿好衣服的凉音蹙了蹙眉,一时心生疑惑,“这是何意?”她指了指不远处的桌子,这才接着比划道:殿下派了两个高手,一个救出了奴婢,一个抱着您,而您身上的衣裳还是殿下的,后来有个老先生说您要泡冷水,奴婢便被安排到了别院,而那衣裳则是放在一旁,殿下是何许人也?他都一连两次将衣裳给您了,难道还不是喜欢您吗?顿了顿,她又道:您与大公子的事好些人都知晓了,殿下更是亲眼所见,但他洋装不知,这可比救命之恩还要伟大,定然便是太喜欢您了!您可一定要抓住机会,得到了殿下的宠爱,整个东离国都不会再有人敢欺负您了。瞧着她的手势,凉音的心里忽儿十分沉重,已经临近傍晚,她的心里却仍暖洋洋的,虽说她确实救了人家一命,但人家也没少救她,这种又救她,又各种惹她心烦的男人,她还真是本王,从不食言说话的同时,两个丫鬟的脸上均是红扑扑的,心里更是羡慕至极,随着凉音的轻轻点头,她们这才缓缓地退了下去。却是凉音十分不满的推开了寝宫的大门,“不过是熬点药而已,你干嘛把话说的那般暧昧?”寝室之内,宽广万分,便见那豪华的大床边上,放了两颗晶莹剔透的夜明珠,烛灯装扮于四处,几乎将里头的每一处都照的好不明亮,再往前,是一块轻薄如纸般的屏风,若隐若现的将另一头的两个浴桶轻轻映入眼帘。洛潇然面色平淡,只是坐在水黑的那一个桶里静静的闭目养神,“她们本就知晓本王一直只喝你熬的药。”她轻轻一叹,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走到屏风旁边,将手上的衣服扔到了不远处的桌子上,“衣裳还你,多谢。”瞧着她如此无理的模样,洛潇然倒也只是见怪不怪的睁开了双眸,而后余光轻轻扫了眼身后,这才道:“洗干净了之后,果然更像人了一些。”她唇角一抽,“哪能,在殿下眼里,不就你自己才是人吗?”他缓缓起身,倒也没有再次让她拿浴巾,而是自己拉过浴巾便轻轻围到了身上,这才有些平淡的出了浴桶,“你倒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日子一久,本王沐浴都不避避了。”“你别误会,我可没有看你!再则,你这黑不溜秋的模样,也没避的必要吧?你好好清洗清洗吧,我先去给你熬药。”说着她便若无其事的转身走了出去,却是刚一走到门口,又听洛潇然忽然说道:“于风身上的毒是你解的吧?为何不解了自己身上的?”那带着质问的话语让凉音的脚步微顿了顿,倒也只是平淡的转过了身,“解药用完了,自认倒霉咯。”“你对本王,倒是越来越不客气了。”她叹了叹,“如果你能让别人来看你洗澡的话,我倒是乐意客气一点,但是男女授受不亲,既然你也说了我们没感情,还整天让我守你房里看你泡药,又与那些丫鬟们说的那般怪异,好似你对我极其宠爱一般,甚至那般护我,让所有人都误会了你我的关系,但你我分明便没什么,也不可能有什么!你这般,不觉得有些不妥吗?”他蹙了蹙眉,也未生气,只是缓缓踏入了那个干净的浴桶之中,这才一边清洗着身上的药渍,一边道:“有何不妥?你是本王的妾。”“但我现在还不是!”“你想何时是?只要毒清,本王可随时许你名分。”瞧着他似乎一点也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一时间,她不由有些不耐烦了,只冷冷着道:“我对当你小妾没兴趣,也不想成日看你沐浴!”他的眸光微暗了暗,细细的思考了一会儿后,才缓缓道:“你现今不过是不开心本王没有许你名分,怕本王日后负你,会让你名誉扫地罢了,且放宽心,本王从不食言。”顿了顿,他又语气平淡地接着道:“再则,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是你说此事莫要声张的,即是如此,本王又该让谁替本王熬药?”她怔了怔,一时竟是有了些许心虚之意,“你不是有金拾木九吗?”“他们从不做这些。”她心下无奈,“那他们天天跟着你干嘛?”“保护本王。”说着,他缓缓起身,拿过浴巾擦干身子后,才为自己轻轻穿上了衣裳。瞧着屏风那头若隐若现的身躯,凉音的小脸又是红了一红,只道:“那你还有那些丫鬟啊,她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他面色阴沉,穿戴整齐之后,便绕出屏风缓缓向她靠近了去,“知晓本王中毒的已然全被本王送回老家了,所留下的都只以为本王受了风寒。”她心下无奈,“那白公公呢?他总行了吧?”他的脸色猛然一变,却是霎时便闪到了她的跟前,而后死死盯着她道:“本王不过让你做点事,至于四处推吗?还是说昨晚那药伤到了你的脑子,以至到现在你都未能清醒?先前一直都好好的吧?现儿就因为下人的几句话便突然变卦,当真让人很难理解!”瞧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庞,以及忽然冰冷的语气,凉音不由有些不明所以了。他这突然发火,是因为她提到了白公公吗?想到此,她的心里又是一阵惆怅,忽然觉得他也有些可怜,明明身边人群众多,身后万千兵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当危及生命之时,却没有一个人能真正信的过。就连她与他之间,也是捆绑着利益,才让他稍稍放心,若非如此,怕是他也不会相信于她吧?那他最信谁呢?那个发簪的主人吗?不知为何,想到那个发簪的主人,她的心里竟是有了那么些许不是滋味。于是沉思了一会儿后,她又再次张开了口,“先前是我忽略了,直至方才我才想起这样不妥,不是因为名誉,而是因为你都已经有喜爱的姑娘了,我凉音从不离那些有主的男人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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