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一愣,笑道:“我还没有想好。你怎么会问起这个事?你很有兴趣吗?”
“嗯,”婉莹支吾道,“咱们……不是答应灵山,不会再跟他们作对吗?你能不能……不要帮梵净山?”
“当然可以,”天赐不露声色道,“你不喜欢他们,那咱们就谁也不帮。”
婉莹笑上眉梢,努力点了点头。
下午天赐亲自下山送行,晴儿、子龙等请求见婉莹一面,天赐摇头不许,众人满怀遗憾,无奈离去。
回到山上,见婉莹四处游玩,仿佛天真无邪的孩子般,天赐悄悄跟上,静静守护,不忍打扰。婉莹穿林越亭,钻山入洞,笑容满面,怡然自乐。玩累了便坐在树上翘腿歇息,潇洒随性。天赐旁边陪坐,笑道:“怎么这么开心?从昨天开始,你就像变个人似得,好像什么烦恼都忘了,怎么回事?”
婉莹眼眸闪躲道:“没有啊,我有什么烦恼?”
“父母之仇呢?”天赐小心翼翼道,“你不打算报了吗?”
婉莹摇摇头,落寞道:“我爹是被我娘带走的,到了地府,爹应该会跟娘道歉,娘……也许会选择原谅爹,你说对不对?”
“对,”天赐附和道。
婉莹叹气道:“至于我哥,他是被姨母杀害的,现在姨母也死了,他的仇我不知道该找谁报。”
天赐感慨道:“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吧,不要再想了!明日开始,我教你武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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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武功?”婉莹饶有兴趣道。
“《元老诀》《神龙宝典》……”天赐若有所思道,“把我会的都教给你,这样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也无人能伤害你。”
婉莹察觉异常,惊道:“你要出远门吗?”
天赐苦笑道:“暂时不会,等以后吧,等你学会了我全部的武功。”
从第二日开始,天赐耐心教授她武功,一招一式,不厌其烦。婉莹心思敏捷,聪慧异常,一点便通,一学便会。看着她进步如此神速,天赐暗暗欣慰,喃喃自语道:“也许是时候钻研《玉蝶宝典》了!师父、夫人为我付出这么多,我不能让他们白费心血!”
待将全部武功传授给婉莹,天赐挑烛夜话,神色凝重道:“莹莹,我打算下山几日,山上之事就交给你打理了。你要一边习武,一边看好山门。”
“哦,”婉莹漫不经心道。
天赐继续道:“临走前,我想请卫圣尉、杜圣护帮你看看病。若你身体无碍,我明日便可以安心下山;若你身体有恙,我再缓几日。”
“好的呢,”婉莹喜道,“玉琴姐姐什么时候来?”
“一会!”天赐神情复杂道,“你要听话,让她给你好好检查检查。”
“嗯!”婉莹努力点头道。
待杜玉琴从房中出来,卫青山细细询问,一直低眉不语。回到大堂,天赐急问,卫青山神色凝重道:“根本天尊说的情况,还有玉琴复查的结果,老夫可以断定天后是被人下了毒。”
“什么毒?”天赐急道。
“绝情丸之类的毒丸!”卫青山掷地有声道。
天赐大惊,半晌无语。
杜玉琴疑惑道:“她小小年纪,情窦未开,谁会给她下这种毒丸?为什么要下毒丸?”